避让退去，已然就是表明不想和你为敌。”
“没想到，你今日却主动找上门来了。”
东皇太一的声音颇为古怪，好似金铁交击，不似凡人。
陆歌闻言，忍不住一笑。
“你们想杀我时，说来便来。”
“眼见不敌，便胆怯逃遁，还说什么不想与我为敌的话。”
“如今轮到我了。”
“我想杀你们，今日也来了，更是不曾躲躲藏藏。”
“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实力，能让我也心中胆怯，逃避退让。”
两人视线交错，言语争锋，整个王宫好似被一股无形气机笼罩。
众人只觉那看不见的杀气肆意纵横，割的皮肤生疼。
“且出城一战。”
东皇太一抬手示意，遥指城外。
楚国百姓，信仰太一之神。
而他作为神明行走，本就是要行保护之事。
自然不想因为争斗，而祸及无辜。
陆歌笑道：“正有此意。”
东皇太一低头俯视，看了一眼地上的陆歌。
眼神冷漠，恍如神明。
“那就一同去吧。”
“希望你能跟上我的脚步。”
说完便迈步踏空而行，如同翩然之仙人。
陆歌却是不着急，转头看向慎到。
“你就别跟过去了，在此等我。”
“这东皇太一不俗，身怀数道神通。”
“一旦打起来，我怕你会遭池鱼之殃。”
慎到闻言一惊。
“他也有数道神通？”
“祖师，且小心。”
说起来慎到活到现在，也是一把年纪了。
他就见过陆歌这么一个，能掌握数道神通之人。
万万没想到，那东皇太一也是如此。
陆歌淡然道：“无妨，我心中有数。”
城外，高山。
东皇太一已然抵达山巅，立于巨石之上，负手而立，气势不凡。
“这位道家祖师看起来好像没有腾空飞行之神通。”
“若是一路步行而来，锐气消磨。”
“真等到动起手，怕是实力难以完全发挥。”
“可惜，可惜。”
东皇太一抬起右手，掌上观纹。
“这世间能让我全力出手之人，实在太少了。”
言语之间，满是孤独。
“io，你搁那叽里咕噜的说啥呢？”
“没有偷偷骂我几句吧。”
“都让你先走了，没想到却这么慢。”
“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