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军械消耗,士兵伤亡抚恤,这都要钱啊!为了一个藩属国,耗费如此巨大的国力,臣认为……得不偿失啊!”
他的话,说出了不少文官的心声。
打仗就是烧钱。
跟塔尔罕打,那是保家卫国,必须打。
可为了高丽,花这个冤枉钱,值得吗?
立刻,就有几名官员站出来附和。
“张大人所言极是,我大夏应以休养生息为重。”
“高丽人向来首鼠两端,不值得我大夏如此兴师动众。”
陈平川面无表情地听着,没有打断他们。
等他们说完了,兵部尚书李岩,一个面容刚毅的中年人,猛地站了出来。
“陛下!臣有不同看法!”
李岩的声音洪亮如钟:“张大人只算了钱粮,却没算我大夏的安危!”
他指着东北方向,厉声道:“倭贼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他们所谓的‘借道伐夏’,不过是借口!今日他们能吞高丽,明日兵锋便可直指我辽东!届时,我大夏东北边境将永无宁日!”
“唇亡而齿寒!这个道理,三岁小儿都懂!等到战火烧到我们自己家门口,再想去打,付出的代价,恐怕要比今日多出十倍、百倍!”
“而且,”李岩的眼神扫过那些主和的文官,“我大夏乃天朝上国,藩属国遭难,向我们求援,若我等坐视不理,天下诸邦将如何看我大夏?我大夏的威信何在?陛下的天威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