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包厢里，白梦月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失去了色彩。
服务费？
她刚刚给张楚做的那些，张楚就只是把她当成了那种女人？
这小子，油盐不进的？
把他拉回舔狗的正道上，怎么就那么困难？
“你个坏蛋，都这会儿了，你还跟我开玩笑！”
白梦月迅速调整了情绪，挤出一抹笑容。
她要再给张楚一个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转眼，张楚又给了当头一棒。
“我可没有跟你开玩笑，这，就是服务费！”
“当然，你要是觉得不够，我还可以再加！”
“不过最多，只能再加两万！”
“这个价格，已经是你的极限！”
平静到无情的声音从张楚嘴里吐出，白梦月一阵天旋地转。
这条舔狗太难控制了！
她付出了这么多，结果，却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张楚，我，我说了，我要把那样东西留到新婚之夜。”
“你，你不能逼我，也不能因为这件事就生气！”
“好吗？”
白梦月还是不死心。
委屈的眼泪又一次从白梦月的脸上滚落，抽泣的声音，在包厢里不断回荡。
“其实，我对你的清白，一点兴趣都没有！”
“白梦月，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了！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我希望，你能明白！”
张楚站起身，也不等白梦月回答，抱起她，朝着包厢外走去。
白梦月一阵恍惚！
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那他们今晚所做的一切，又算什么？
真的就只是一笔交易吗？
“张楚，你变了！”
躺在张楚怀里，白梦月直直盯着张楚，刘海下的双眼，愤怒，而又冰冷。
“不，是你变了！”
张楚淡淡回应。
和白梦月重新相见的时候，他本来对白梦月也是有想法的。
那个时候的他，还很单纯，也没有做坏人的冲动。
可那个时候起，白梦月就已经变了。
和当年那个跟在他身后的白梦月，判若两人。
他不知道白梦月为什么会有这种变化。
可他知道，有些事，一旦做出，就无法回头。
“我变了？”
白梦月浑身一震，一抹思绪恍然在她脑中浮现。
可很快，就被她抛开。
双眼中的冰冷，如冰凌一般，直射向张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