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退休后基本在一起聊天喝茶,不奇怪!
“何英,春联写的不错嘛,这是谁写的?”
阎埠贵走到中院才发现,中院几个孩子正在贴春联,刷浆糊的刷浆糊,拿春联的拿春联,看正斜的看正斜,各有分工!
“阎老师,怎么样?点评点评?”
何英微微一笑,这可是知青回来的第一次过年,自然要好好操办,而这春联正是他写的;
东斋堂的时候,遇到一个老农,还别说,写的一手好字,何英一看就喜欢上了,随后经过几年的跟随学习,总算拿的出手!
“嗯,爆竹红天春霞染,欢歌醉地惠风和,对仗工整,笔画起承转合精准;
笔势连贯如抽刀断水,尽显深厚功底,不错,不错,比老头子强多了,这是谁的手笔?”
阎埠贵感觉这比自己写的还要好,主要是这字,即使不愿承认也不得不感慨,自叹不如!
“不才,正是在下,能得阎老师夸赞,说明写的还可以!”
何英得意的看了看易念恩,何茜他们,貌似在说,刚才写的时候你们各种埋汰,现在呢?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啊!”
阎埠贵说完回家了,写了一辈子春联,一直很自得,没想到居然被一个孙辈的孩子给超了;
他可是何大清一辈的人,现在,何家的第三代已经彻底成长起来了,各个都考上了大学,连毛笔字都写的比他好,失落了!
“二大爷,您这是咋滴了?眉头紧锁,心情不咋好?”
何雨柱刚进门就看到皱着眉头的阎埠贵,顿时好奇了,今儿不是应该写春联拿润笔费的吗?
这么高兴的时间,怎么还皱眉呢?难道谁没给润笔费?
“二大爷,您不用说了,告诉我,谁没给你润笔费,我指定批评他,这么多年下来了,都已经习惯了,还有这么抠门的?”
何雨柱强忍着笑,一本正经的看着阎埠贵,似乎准备给他出头,说完还满脸的期待!
“得了吧,柱子,打明儿起,我就不写对联了,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我老了,连一个小辈都比不过……”
阎埠贵叹了口气回家了,连守门大业都没心情管了,自己这代人彻底的老了,真要被淘汰?
这是个高深的问题,必须回去想想了,还有点不甘心,真的要服老?总觉得应该干点什么!
“大哥,知青大面积回城了,棒梗还没回来,这家伙不会在边疆省结婚生子了吧?”
贴完春联,几个孩子围着蔡秋月和秦淮茹包饺子,至于何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