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个蔡秋月。。。”
贾张氏气的咬牙切齿,踏马的,这就是她的克星;
遇到蔡秋月,总觉得束手束脚,根本没办法应对;
最后还是瘫坐在凳子上,这人不能打也不能骂;
真要是骂起来,万一管不住嘴,涉及人家父母,问题不是一般的严重;
更别说动手打人家了,不说他打不打得过;
只要她敢动手,再给告到街道办;
嘿嘿,街道办说不得会她送去劳改,这可不是劳教,是劳改;
这还是运气好的情况下,运气不好被抓典型,吃花生米的可能性不是没有!
“妈,您在这大院,谁都能惹,唯独这蔡秋月不能惹;
此人不仅烈士子女那么简单,王主任以及一个不知名的大官,都和此女关系匪浅;
您是没看见,她和傻柱结婚,那人是坐着吉普车来的;
那车比轧钢厂的还要新,可见地位很高,还很神秘;
街道办主任就够了,加上那么一号人,咱们真惹不起!”
贾东旭太明白母亲的性子了,赶紧警告!
‘劳改犯’杀伤力有多大,他是彻底领教了;
易中海要不是技术足够精湛,估计早就扫厕所去了;
贾张氏不出大门,也没人针对,所以影响还不是很大;
哪怕这样,贾家也是胡同鄙视的对象,门风已经彻底被败坏了;
万一贾张氏再次被抓,贾家就真的臭名远扬了;
春妮儿生个儿子,以后还想娶媳妇不?
谁愿意将自家闺女嫁给劳改犯家庭?
易中海才进去一次,贾张氏都两次了,再加上送回乡下,那就是三次;
老祖宗说的好,事不过三,过三必会头破血流!
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可不能出幺蛾子了,否则,想翻身根本没可能!
“呵呵,蔡秋月,仅仅骂她两句,就被送回乡下了,我哪敢招惹她呀!
不过,秦淮茹的事咋处理?总不能不管吧?
厂里不是不分房子吗?她刚去怎么就拿到房子的?”
她对蔡秋月没办法,但收拾秦淮茹还是手拿把攥的;
贾张氏的心里,秦淮茹依旧是那个低眉顺眼,不敢多说话的乡下人;
这是固有印象,不是短时间能改观的;
哪怕已经被怼两次,依旧认为秦淮茹还是那个唯唯诺诺的贾家儿媳!
“房子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
一包烟都出去了,依旧没从营房科打探到消息!”
说起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