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快动笔啊,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早点结束,大家伙儿也好早点回去休息!”
“我不会写!”
“什么?”
闫埠贵故作疑惑状,貌似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儿,眼睛睁的圆圆的,像死鱼眼!
闫埠贵倒是想睁大眼睛,可先天条件不允许,想睁成牛眼,他做不到啊!
“我说,我不会写!”
贾张氏郁闷的要死,本来以为提前到场就不会有事!
但她忘了温习功课,又一次给了闫埠贵机会,徒呼奈何?
“唔,你是我教过最差的学生,没有之一;昨天刚讲过的,居然忘记了!
那你把昨天的两个字给大家解释一下,不会写,讲出来问题不大吧?”
下面听课的部分男人和大多数女人都憋着笑,这读书人都是这么损的吗?
她们可没忘记昨天闫埠贵讲课的时候,映射过贾张氏的!
贾张氏憋不住想发火,但想到结业证马上强自忍了
大半年的劳教生涯,已经让她能控制自己的脾气了,她已经不是去年的ha贾张氏了!
忍,她忍,大姐大说过,忍别人不能忍,才是真豪杰!
“泼妇,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呀?我说你是怎么回事儿?合着我昨天白讲了是吧?”
“你。。。”
“你什么你?不会还有理了?”
“泼妇就是我这样的,行了吧?闫老师?”
这次可算把闫埠贵整不会了,他预测了所有的结果,就是没预测贾张氏会给他一个这样的回答!
下面坐的众人顿时哈哈大笑,有些人连眼泪都笑出来了,她们也没想到贾张氏会这么光棍!
你说人家说的不对?你闫埠贵昨晚可就是这么讲的;
可你要是说人家说的对?合着泼妇等于贾张氏了呗?
秦淮如忍得很辛苦,她也想笑,这个婆婆太奇葩了!
可笑出来不合适,毕竟这是她婆婆!
“贾张氏啊,贾张氏,我看你脑子一半是水,一半是面粉!”
“什么意思?”
贾张氏条件反射式的般的问了出来,她不明白闫埠贵说出此话的原因在哪里!
“脑袋一甩就是浆糊!”
“哈哈。。。”
大家笑的眼泪都出来了,闫埠贵也太损了!
不过,这比喻也太有道理了,描述的很清楚,很形象!
一阵阵大笑让没参加扫盲的人也走出家门,有热闹看,谁能呆得住?
特别是何雨柱直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