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那看似平静的目光下,隐藏着与他相似的、甚至更深的痛苦和无奈。
而上方的日足和几位宗家长老,则在一旁亲人的解说下微微点头,似乎对这场“势均力敌”的比试颇为满意。
在他们看来,宁次这个分家天才,实力确实不错,但显然已经被“笼中鸟”和宗家至上的观念深深束缚,懂得分寸,知道进退,是一个“合格”的、令人放心的工具。
“好了,停手吧。”日足终于开口。
宁次和雏田同时后跳,结下和解之印。
雏田气喘吁吁,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却又有些兴奋,似乎觉得自己表现还不错。
宁次则气息平稳,微微低头,表现得有些惶恐。
日足先是走到雏田面前,指导了她刚才暴露出的几个问题,语气虽然严厉,但透着关切。
然后,他走到宁次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错,宁次。基本功很扎实,对战机的把握也有进步。不愧是日差的孩子,没有辜负日向之名。继续努力,未来成为守护宗家的坚实力量。”
这番“褒奖”,如同最刺耳的嘲讽,一字字敲在宁次的心上。
守护宗家。
这就是分家注定的一生吗?
他低下头,用尽可能平稳的声音回答:“谨遵族长教诲,宁次定当努力。”
晨宴和对练终于结束。
宁次随着父母,沉默地离开了宗家那令人窒息的宅邸。
走在回家的路上,新春的阳光洒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即便是假期,宁次的日程也排得极满。
下午,父亲日差为他请来的指导老师,族内年轻一代的上忍,日向火门准时到来。
日向火门是分家出身,但凭借出色的天赋和努力,年纪轻轻就成为了上忍,在族内也小有名气。
他性格相对开朗一些,对宁次这个天才后辈也颇为照顾。
在进行了常规的体术和柔拳指导后,两人稍作休息。
宁次看着正在喝水的日向火门,心中那个压抑了许久的念头再次冒了出来。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装作不经意地问道:“火门老师,我听说…前段时间,有一个叫‘修罗’的神秘人,闯进了我们族地?”
日向火门喝水的动作顿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他放下水杯,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宁次,你也听说了?”
宁次点了点头,小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好奇和一丝后怕:“嗯…听说很可怕,连长老们都…”
日向火门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