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身上停留,显然是根部的眼线。
玖辛奈沉默地听着,双手在棉袄袖子里悄然攥紧。
她记忆里那个虽然也有龃龉,但大体上还算融洽的木叶,似乎已经蒙上了一层看不见的裂痕。
两人沿着街道前行。
转过一个街角,巨大的火影岩赫然映入眼帘。
初代、二代、三代…
三代旁边,那年轻的石像,波风水门,正俯瞰着整个木叶。
玖辛奈的脚步猛地停住了。
她仰着头,死死地望着水门的雕像。
晨光勾勒着石像俊朗的轮廓,那熟悉的容颜仿佛穿越了生死。
秽土转生的身体感觉不到心跳,但那份刻骨的思念和痛楚,却攥紧了她的灵魂。
她灰败的脸在伪装下看不出太多表情,但身体却在微微颤抖,深绿色的棉袄下摆被寒风吹得轻轻晃动。
面麻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站在她身边。
就在这时,面麻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了街道斜对面:“他来了。”
玖辛奈回神,顺着面麻的目光急切地望去。
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影,独自一人走在街边的人行道上。
刺眼的金黄色头发,像一团倔强燃烧的小火苗,在灰扑扑的冬景里格外醒目。
他穿着一件橙色旧外套,脖间套着红色围巾,小脸冻得有些发红,双手插在口袋里,低着头,踢着路边的小石子。
孤零零的影子被冬日的阳光拉得很长。
是鸣人!
她的孩子!
玖辛奈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冲过去!
然而,就在她脚步微动,想要更靠近鸣人时,周围行人的窃窃私语钻入了她的耳朵。
“啧,那个妖狐又出来了…”一个提着菜篮的大婶皱着眉,拉着同伴刻意绕开几步,声音不大,却清晰地飘过来。
“三代大人心也太软了,这种灾星就该赶出村子!”
“就是!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又发疯?四代大人说不定就是被他克死的…”
“离远点离远点,真晦气!”
一句句充满恶意和恐惧的低语,像淬毒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在玖辛奈的心上!
她顿住了脚步,不可置信得看着这些她和水门拼死守护的村民们。
当鸣人经过时,周围的村民如同躲避瘟疫般,纷纷加快脚步,拉开距离,投来的目光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恐惧。
鸣人似乎早已习惯了这一切。
他依旧低着头,踢着石子,只是那小小的肩膀,似乎缩得更紧了。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