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头盖脸地训斥着,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鸣人脸上。
鸣人抱着脑袋,疼得龇牙咧嘴,面对伊鲁卡的怒火,小声嘟囔:“可是…可是这样很酷啊…而且那个位置空着也是空着…”
“你还敢顶嘴!”伊鲁卡气得又扬起了手,吓得鸣人赶紧缩头。
伊鲁卡深吸了几口气,强压下再给鸣人一个暴栗的冲动,目光转向一旁始终叼着棒棒糖、仿佛置身事外的面麻。
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满和疑惑:“面麻!你一直在这里吧?为什么不阻止这个笨蛋?!就看着他这样胡闹?!”
面麻慢悠悠地从栏杆上直起身,将嘴里的棒棒糖棍拿在手里把玩。
他耸了耸肩,语气平淡得仿佛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这小子的精力旺盛得像个永动机,堵不如疏嘛。反正他画上去的。”
面麻瞥了一眼下方惨不忍睹的岩像:“再让他自己清理干净就是了。正好给他找点事情做,省得他精力无处发泄又去搞别的破坏。一举两得。”
伊鲁卡被面麻这近乎冷漠的“理性分析”噎得一时说不出话,只能无奈地扶住额头,长长地、深深地叹了口气。
“而且,说不定四代大人知道了也会开心呐。”面麻晃了晃手里的棒棒糖。
说实话,自从拿到大蛇丸提供的秽土转生之术后,面麻还没想好怎么跟自己的父母打招呼。
伊鲁卡却是感觉自己的血压又升高了不少。
“你…你们这两个家伙…”他无力地摆摆手:“行了行了!别废话了!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把岩像清理干净!恢复原样!”
他指着观景台角落堆放着的清洁工具,水桶、抹布、刮刀、清洁剂,显然是早有准备。
于是,在伊鲁卡严厉的监督下,火影岩顶部的观景台上,一场艰苦的“复原工程”开始了。
鸣人顶着那个显眼的大包,哭丧着脸,拿着湿漉漉的抹布和刮刀,小心翼翼地再次被绳索吊下去,开始一点点地清除自己的“杰作”。
面麻虽然表情依旧懒洋洋的,但也挽起了袖子,动作干净利落地处理着靠近顶部的涂鸦。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干净利落,仿佛蕴含着某种独特的体术技巧,效率比笨手笨脚的鸣人高得多。
他知道鸣人这种恶作剧只是为了吸引别人的目光,就像前世上学的时候,学校那些情窦初开的小男生会揪女孩子的发带一样。
伊鲁卡站在观景台边缘,双手抱胸,看着下方两个忙碌的身影。
秋日的暖阳洒在他身上,也照亮了下方正在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