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鼬的声音响起,不再愤怒,不再激动,平静得如同冻结的湖面,却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冰冷。
“父亲,您应该问问他们,为何要用最恶毒的猜疑,来玷污我与止水的情谊,来践踏我的立场。”
他微微抬头,目光不再看地上的稻火和铁火,而是越过他们,望向庭院外那片被高墙围拢、显得格外压抑的天空。
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带着一种斩断过往般的决绝:
“宇智波的器量……太低了。低到容不下信任,低到只会在猜忌和内耗中走向毁灭。”
他收回目光,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父亲富岳。
那眼神复杂到极致,有痛苦,有不甘,有难以割舍的羁绊,但最终都化为一片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坚定。
“止水的失踪,我会用自己的方式……调查清楚!”
话音落下,鼬不再看任何人。
他转过身,深蓝色的族服下摆划过一个冷硬的弧度。
脚步平稳,没有丝毫犹豫,踏过满地的金黄落叶,径直走向宅邸的大门。
背影在秋日的阳光下,拉出一道长长的、孤绝的影子。
他没有回头。
留下庭院里一片死寂。
富岳看着儿子决然离去的背影,万花筒写轮眼中的风车图案缓缓转动,那沉凝威严的面容下,翻涌着无人能见的惊涛骇浪。
‘那双眼睛……’八代、铁火挣扎着站起,与稻火交换着惊疑不定的眼神。
沉重的关门声,久久回荡在空旷而压抑的庭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