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藏匿危险的阴影角落。
不远处,辉夜君麻吕靠着一根断裂的石柱,沉默地闭目调息,微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胸膛微微起伏。
白则坐在一块稍干净的石阶上,抱着膝盖,小口喘息,脸色依旧有些发白。
显然刚才的战斗对于两人来说还是有些勉强,毕竟是六名上忍实力的敌人。
不过黄泉他们都是借用了魍魉的邪恶查克拉才达到上忍实力,与靠自己修炼上来的上忍还是有一些差距。
宇智波光三人,如同三道沉默的界碑,将殿内的交谈与殿外的血腥、危险隔绝开来,安静地等待着星之国援军的抵达。
殿内的空气凝滞而沉重,只有紫苑偶尔的抽噎声和烛火燃烧的轻微噼啪声。
“它究竟是什么?”面麻的声音终于打破了沉寂,如同石子投入深潭。
他的目光落在矮几上那个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陶罐上。
弥勒抱着陶罐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有些泛白。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那动作牵动了内腑的伤势,让她眉头痛苦地蹙起。
足岸紧张地想要上前,却被她一个眼神制止。
“它叫魍魉。”弥勒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疲惫。
“世人皆以为它是远古魔物,是自异界降临的灾祸。”她缓缓摇头,目光低垂,凝视着陶罐上流转的符文,仿佛在凝视一个纠缠了无数代人的噩梦。
“但它……其实并非外物。”
她抬起头,那双能预见未来的紫色眼瞳此刻充满了悲哀,直视着面具下那两点不可测的幽深。
“它是‘人心’之恶,是无数代人在战乱、压迫、恐惧、贪婪中滋生的黑暗念头,如同污浊的河流,在这片土地上流淌、汇聚…最终,引动了狂暴的自然能量,将其塑造成了这具,可怖的实体。”
弥勒的声音带着宿命般的沉重,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限制魍魉,便是我们巫女一脉的使命……”
她轻轻抚摸着温热的陶罐。
“我们是容器,是堤坝。用我们纯净的巫女之力与生命,去容纳、去疏导、去封印这些由人心滋长、又被自然之力无限放大的污秽与憎恨。”
“我们……本就是这黑暗的另一面,是与之共生、却又必须将其束缚的枷锁。”
她微微一顿,似乎想起了魍魉刚才的话。
一丝苦涩至极的笑容浮现在她苍白的唇边:“所以,魍魉才会说……我们本是一体。人心的黑暗不息,魍魉的根源便永不枯竭。封印它一次,不过是暂时堵住了洪流的缺口。”
“只要世间还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