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卡在征召范围内。
他急得额头冒汗。他哆嗦着嘴唇想说什么,大儿子已经死了,他已经从失去的两个亲人那里知道了亲情的重要性。
他不想失去第三个亲人,更不想让二儿子去冒险。可话到嘴边,却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知道上面的政策不会因为他一人一家的原因改变,自己要么做好准备让自己二儿子下乡。
要么在这一个星期内给给自己儿子买一个工作,可在这四九城里,一个普通人没有门路,想买个工作谈何容易。
想了许久,闫富贵抬头看向了角落里脸上无悲无喜的刘建国。
他盯着刘建国的身影,仿佛在灰暗中看见一丝光亮。
那目光里藏着卑微的希冀,仿佛刘建国是他们家的救星一般。
不过,恐怕要出一笔钱。
自己和刘建国虽说是邻居,但是这关系属实一般。
想到这里,闫富贵就不由的想要打自己的耳光。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当年这个四合院除了许大茂家,就自己一家子和刘建国一家关系好。
后来为了一些蝇头小利,闫富贵与刘建国渐行渐远,甚至后来成了仇人。
想要从他手里获得工位,恐怕需得放下面子,还得备足诚意与代价。
要是以前的闫富贵,这时候指定放弃。
出钱还丢面,以前的他哪里会愿意。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闫富贵明白了亲情的重要性,就算这张老脸不要,也要给自己二儿子找一个工作。
别人不知道下乡有多难,他怎会不知道那些年下乡的人,多少人一去就是十年八年,有的甚至一辈子就埋在了农村。
他不想自己的儿子去农村,更不想自己的儿子一辈子待在农村。
他深吸一口气,没有立刻去找刘建国。
等到李干事回答完所有的问题,离开四合院之后。
闫富贵才缓缓起身,脚步沉重地朝刘建国家里走去。
门虚掩着,闫富贵抬手欲敲,却觉掌心都是汗水。
最终还是屈指轻叩两下,门“吱呀”一声开了半扇。
刘建国正坐在炕上翻看一份文件,抬头见是闫富贵,脸上露出了一丝标准化的微笑。
“闫老师,您怎么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刘厂长,我有点事情想和你说。”
闫富贵喉咙发紧,双手不自觉攥紧衣角。
“闫老师,这在家里,叫我建国就行。”
刘建国听到闫富贵叫自己刘厂长,笑呵呵的制止了闫富贵的这种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