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你不签，也无所谓，反正少爷定了。”
“签完，你该说什么，自己也清楚了。”
“一个纵火案，也没死人，判不了几年。回头我给你弄个缓刑。”
律师循循善诱，劝着陈启明。
陈启明从最初的质疑到崩溃，现在属于麻木阶段。
陈启明眼中都是血丝，眼神也极度空洞，他仿佛不是人了，真变成工具了。
“我，我算什么？”
陈启明不懂，自己算什么，自己坚持这几天，算什么？
玉涵就这么放弃了，甚至放弃自己辛苦建立的启明公司。
人家一句话，启明公司就成为叶建国的了？
陈启明认为，自己就放了火，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你算什么我不知道，我只要你签字。”
“签字了，能活。”
律师压低声音说着，陈启明低下头来，拿起笔，快速签下自己的名字。
当名字签下的那一刻，陈启明的头发，好像变白了。
一瞬间，就灰白色。
等再次抬头，陈启明的脑袋，一片雪白。
律师瞳孔一缩，但他一句话没说，收起文件，直接就走了。
陈启明坐在那，低着头，用力吼了出来。
“高队，我交代。”
陈启明只能交代了，中关村一代霸主，就此落幕。
……
三天后，康斯坦丁的办公桌上，出现一份文件。
康斯坦丁惊讶的看着文件，然后再次看了看王五。
“启明公司，归我们了？”
王五抽着烟，手指也在颤抖。
“你别问我，我也是刚知道，老板这手段，太吓人了。”
“这不声不响，怎么就让启明公司，归了我们。”
王五说这话的时候，袁君廓也正好走进来，他也是一愣。
“你们说什么呢？”
康斯坦丁把文件，递给袁君廓，他也得消化一下。
“我们占据启明公司所有股份？”
“我的天，这怎么做到的？”
“我们现在是中关村，第一公司了？”
老袁头脑袋也嗡嗡的，九天公司都这个样了，还能翻身？
全公司上下，基本上都是老外在经营，还开着美元。
老袁头觉得很心疼，他不知道九天公司能坚持多久，结果九天公司把启明公司给吞并了。
而且，没有花一分钱。
“权利！”
“只有权利，才能这样。”
“太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