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更为不满，自家儿子追了她那么多年，她却一点儿情面也不讲，不但自己不嫁，还想搅和芷惜和儿子的婚事。
“正越，玄静瑶的人工智能项目推进速度很快，你跟得上么？”玄冠生忽然道。
王正越冷哼一声：“你家这位玄总，大权独揽，脾气大的很，王家沈家都成了她的跟屁虫了。”
“你甘心么？”玄冠生淡淡道。
王正越深深看了他一眼：“你的意思呢？”
“玄静瑶能做的，王家不能做么？”
“冠生，你……”王正越吓了一跳，下意识左右看看。
“看你这胆小的样子。”玄冠生满脸不屑。
“冠生，你说清楚。”
“玄静瑶要做什么东西，瞒不住我，什么核心机密，也瞒不住我。”玄冠生抿了一口香茶，“她是从零开始，但你可以事先组织一批人等着接收成果后进行迭代，然后……”
“提前发布。”
玄冠生一脸得意的微笑：“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稳坐钓鱼台，看玄静瑶的好戏了。”
王正越真的震惊了。
“冠生，人工智能赛道，不也是玄家的新领域么？你不怕损害玄家利益？”
玄冠生似笑非笑道：“你不想赢？”
“我当然想。”
“那你还废什么话？”
“呃？”王正越骤然冷静下来。
他毕竟是王家的掌门人，决断力还是有的。
“那个高阳……不好对付。”王正越皱眉。
玄冠生淡淡道：“这世上，不光只有高阳一个能人，我带你见一个人，你可以带上旭明。”
“好。”
……
再次见到玄芷惜，高阳看到她和从前大不相同。
鼻子耳朵上的各种钉子留下的孔洞，已经消失不见，那个人前风格特异，人后乖乖女的玄芷惜，蜕变成职场精英的模样。
即便在家，她也身着西装套裙。
干练的短发全部变回黑色，妆容是标准的职场丽人，她将玄静瑶和高阳带到茶几旁，熟练的斟茶倒水。
“芷惜，这些日子你在做什么？”玄静瑶摁住她的手，“不要把我当成上级。”
玄芷惜抬起头，双手平放在膝盖上，眼中已经没有飞扬跳脱的色彩，取而代之是令人心痛的成熟。
“姑姑，我在学习。”玄芷惜的声音也不复从前的轻灵婉转，带着三分嘶哑。
“王旭明不是你的良配。”玄静瑶叹息道。
“姑姑，我知道。”玄芷惜嘴角微微勾起，努力挤出一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