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师承?”玄静瑶死死攥着阵旗,火冒三丈,“我们上门讨个说法。”
高阳笑道:“我破掉‘棺材煞’,布置这一局的人会被反噬,所以报复咱们。这件事还是交给我吧,你和他们碰不上。”
“嗯……你别勉强啊。”玄静瑶把阵旗还给高阳,满脸担忧道。
高阳大笑:“别的方面不敢说,术数这一行我说话的份量还挺足,我们不用亲自动手。保不齐晚上就有人登门请罪呢。”
“是啊是啊,我老公最厉害了!”玄静瑶嘻嘻哈哈推着高阳钻进车内。
回到河滨一号,高阳将几面阵旗扔在茶几上,拍了几张照片,发了几条微信,然后输入一段语音:“是你们飘了,还是我提不动刀了?”
发送!
“老公,你跟谁语音呢?”玄静瑶抱着咖啡壶,探头问道。
“孩子捅娄子,我这不是叫家长呢。”高阳笑道。
“说什么啊,完全不懂。”玄静瑶皱皱眉,钻回厨房。
高阳笑笑不回答。
玄静瑶吃完饭就觉得困意上涌,直接回房睡觉。
高阳起了一课,走进夜色中,向“纸醉金迷”而去。
……
“纸醉金迷”是金城最好的夜店。
某个卡座内,洪大师左拥右抱两名妖艳女子饮酒不停,他面色阴沉,心中念头奔涌。
“棺材煞”之局,他为赵金山“借命”,也为自己“借运”。
赵金山借的是师生的命,为名。
他借的是玄家的运,为实。
有赵金山背锅,洪大师觉得自己运筹帷幄聪明至极,但高阳横插一杆子,破掉他的布局,洪大师惨遭反噬。于是他在两人回程途中布下幻阵,想要造成坠河假象。
开始他未将高阳放在眼里。
能破掉“棺材煞”不算什么,高阳也许是歪打正着。
可当他浸淫多年,造诣最深的幻阵也被高阳破掉,一天之内遭受第二波反噬后,他慌乱了,高阳是某个隐世流派的传人。
他在赵家人面前夸下海口要为赵金山报仇,现在铩羽而归,赵家人万一索回辛苦费就不妙了,所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洪大师心头烦闷,到“纸醉金迷”放松,准备放纵一夜就走。
怀中的妖娆女子摇晃着白花花的胸脯,朝洪大师腻过来,一边扭动一边脱掉衣服,身上仅剩布料清凉的内衣,配合搔首弄姿的魅惑动作,让洪大师血脉贲张,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
不知不觉间,音乐声渐渐低沉,直至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