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哦?只是其一?”何凯故作惊讶,“可我怎么听说,您能坐到这位子上,还是省府那位闫秘书长亲自打的电话、写的推荐信?金书记,您这拍马屁……哦不,是沟通协调的功夫,才真是这个!”
他说着,竖起了大拇指。
“砰!!”
金成终于彻底爆发,猛地一拍桌子,豁然起身!
实木桌面上的笔筒都震得跳了一下。
他胸口起伏,指着何凯,气得一时说不出话。
何凯也慢悠悠地站起来,不慌不忙地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袖子,仿佛沾上了什么灰尘。
“瞧瞧,有些人啊,想跟人做交易,还非要摆出一副官老爷施舍的架势。”
他摇摇头,语气里满是惋惜,“戏太差,诚意不够。没别的事,我真回去睡觉了。这干体力活的,可比不了您们动心眼子的领导,累得很。”
“何凯!你他妈到底什么意思!成心恶心我是不是!”
“我哪敢啊?”何凯一脸无辜,摊了摊手,“金书记,我就是个扫厕所的,只会说实话,臭烘烘的大实话,您不爱听?”
金成死死地盯着他,眼神像是要杀人。
两人隔着一张宽大的办公桌对峙着,空气仿佛凝固了。
半晌,金成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好…好…你说实话。那你告诉我…你到底要什么!”
何凯站在那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说了实话,金书记,您是不是也该说点实在的了?别再拿什么狗屁保护站糊弄人。”
“离开秦岚!你配不上她!听懂了吗!”
何凯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露出了一个果然如此的了然笑容。
“图穷匕见了啊,金成,憋了这么久,终于肯说人话了?”
金成咬肌绷紧,“告诉我!提条件!只要我能办到,我都可以满足你!钱?位置?你说!”
“什么都答应?”何凯挑眉。
“你说!”金成紧紧盯着他。
何凯收敛了所有表情,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
“我的条件就是...不可能,我不会离开秦岚,除非有一天,她亲口说不要我。”
金成再一次猛地站起,身后的老板椅因为力道过猛而向后滑开,撞在书柜上发出闷响。
“何凯!你他妈耍我!玩我是不是!?”
“玩不起?”何凯嗤笑一声,转身就朝门口走去,“玩不起就别学人做交易,走了。”
眼看何凯的手就要摸到门把手,金成彻底急了,“等等!何凯!那这样!我让你回七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