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头脑,莫名其妙,“渊世子的女儿,半岁了吧?”
跨度之大,谢韫玉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道:“应该是。”
谢老大人缓缓坐直将茶碗搁下,手指轻敲矮桌,“他似乎对林王有所敌意?”
谢韫玉皱眉,这个他,应该是陈白象。
“他不曾明说,但几次来信,字里行间,似有想和林王府分庭抗礼之意。”
“不过应当不是针对林王,而是对渊世子风头过盛有些妒慕。”
都是心高气傲的年轻人,耳旁总是传来另一人的光辉伟绩,心生攀比,不是什么难理解之事。
谢家反倒乐意看着勋贵内部分出第二个阵营,陈国府主动和魏王府打擂台,天生对那群粗胚不满的士人,日子才更轻松些。
谢老大人终于明确表态:“一设一撤,对西北的百姓伤害太大,还是先留着,观一观后效吧。”
“元赵、成汉刚刚覆灭,还有一个后燕,应当保持战备威慑。”
“帮他到底吧,去信陈白象,刘破奴此人可酌情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