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独属她。
在这基础上,又发现另一副模样的他,浪荡的、狂热的,撕开斯文的假象,暴露真正败类的一面。
其实刚开始不顺利的,她的脸皱巴巴的,像揉成一团的纸张,一直喊他:“赵靳堂,疼……”
周凝想他多说几句话,哄哄她,好缓解初次产生的未知恐惧。然而赵靳堂的耐心细致在浴室里已经耗尽,没怎么说话,理智得过了头,显得很无情。
他也想保持相当的理智,但失控是一瞬间的事。
因为不匹配,相当的艰难。
她现在这把嗓子,比那天按摩喊得更动听,濒临死亡一样,一抽一抽地喘息着。
他停下来片刻,还能开玩笑说:“没和男朋友做过?”
她怔了几秒,耳边嗡地一声炸开,心跳仿佛停止,身体的热浪像海浪退潮一样,悉数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