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英张口闭口就是骚蹄子,这姑娘是个鼻子灵的,嫌弃地捂着鼻子,“你这是闻着自己身上的味了?把骚字挂嘴边?”
气得林英差点昏过去,钱大强既嫌尿裤子的林英丢人,又恨死这个咬着他儿子不放的女人,不就摸一下吗?他儿子愿意摸她那是看得起她,是她的福气!
他心底这么想,也这么说的,贺鑫派来看着人的小弟听见了,二话不说,上手就摸,还对着肉最多的地方揉了又揉,钱大强当场就跳起来骂。
贺鑫的小弟长得又高又壮,刚刚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们和这个女生身上,压根没注意到后头这壮汉。
钱大强一脸受辱地指着人骂,对方挖着耳朵不甚在意,“你不说了吗?摸你那是看得起你,这是给你的福气,福气都给你了,还不好好享着?怎么?你一个大男人还享受不了这点福气?”
贺鑫的这个小弟,嘴和那姑娘一样毒,两人和钱大强他们当场吵开,眼见就要动手,公安同志猛拍几下桌子,“干什么?干什么呢!”
公安同志冲着钱大强夫妇皱眉,“叫你们来是解决问题的,不是激化矛盾!如果再这样,你们直接回去得了!”
钱大强和林英生怕儿子出事,连忙讨好地道歉认错,但话里话外还要阴阳两句这个害了他们宝贝儿子的女人。
这位女同志狠心偷摸掐自己的大腿,疼得瞬间眼睛就红了,她愤怒到颤抖又可怜愤慨地指着他们,“你们这么侮辱我的人格!好!公安同志!我拒绝任何形式的和解!”
听贺鑫说这些事,屋内听说书似的,一个个激动叫好,原本还剩半碟的花生米都被吃空,他们这群人又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把瓜子,一边嗑一边激动追问,“然后呢,然后呢?”
贺鑫嗑着瓜子慢悠悠故意吊着他们胃口,等真的被催急了,他才开口,“按照承哥说的,先不松口,等着他们拿出诚意了,再谈别的。”
他们这群人都没有什么正经事可以干,一天天闲得很,但也不去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们可和东街那边的人不一样。
他们这些个十几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最喜欢这种惩奸除恶的事!
平头小子姓侯,单名一个恶,平时他们几个都叫他猴子,长得也瘦的和猴似的,他脑子灵光,记性还好,他可没忘记他承哥说的是教训两个人。
“另一个呢?怎么样了?打算怎么对付他?”这小子看热闹不嫌事大,一个热闹看不够,还要看两个。
贺鑫听猴子提起另一人,那眼里都是不嫌弃了,而是赤裸裸的厌恶,“他啊,装的是人模狗样,但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