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头疼自家小儿子现在越发无法无天,她哭得脑袋疼地把事情和叶文清说了遍。
叶文清听到这些话,脑袋突突地疼,“所以你们是说,承景有个三岁的孩子,现在冒着大暴雨赶着去找他们母女俩了?”
赵红梅一听眼泪就止不住流,总觉得自家儿子说不准被一个心机深沉,手段了得的女人给勾了魂。
“你说这都叫什么事啊!”
别说赵红梅,就连叶文清也很难将事情往好方面想。
家里既然没进贼叶文清也就没那么担心,没过多久就看到淋湿的宋承恒回来,老两口赶忙凑上前问:“承景呢?没追上?”
宋承恒抹了一把脸上的雨,“去向阳公社了,我送他上的拖拉机,我让他到了给我们打个电话,总归心已经飞去了,拦着也没用,现在至少知道他怎么去的。”
原本还在哭的赵红梅想想自己小儿子的脾气,估计就算现在拦着,他走都要走过去,还不如现在这样跟着人家车过去。
家里出了这样的事,也没人有胃口吃什么饭,宋承恒洗个澡回屋,看到正在理东西的叶文清,叶文清动作一顿,随后转过头,两人什么也不说,和哑巴似的。
在外人面前还算装的像平常的夫妻,回到屋里简直比陌生人还不如,躺床上不说话也不做什么。
两人这都不是跳成老夫老妻的状态,简直是出家的尼姑和剃度的和尚被强行放在一屋里,彼此还保持着六根的清净。
叶文清背对着宋承恒,一言不发,宋承恒盯着她背影随后收回视线,他们结婚七年,这样同床异梦起码六年。
宋承恒心想,这情况,就算他妈求祖宗保佑他们俩怀个孩子,祖宗也无能为力。
两人睡得都浅,绝对不越过床一点,在半夜听到动静,知道宋承景往县医院里打了电话,报了平安,陪着熬夜的宋承恒还有叶文清也松下一口气。
赵红梅和宋仁德那提着的心逐渐落下后,老两口总算安心躺在床上。
这一天折腾得够呛,宋仁德闭上眼睛眼皮就开始打架,他身边的赵红梅倒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等着宋仁德都快睡着了,赵红梅实在没忍住好奇地开口,“老宋啊。”
宋仁德都快入梦,听到声都是靠本能在带动声带发出响,“嗯?”
“你今个看到那个小闺女了?长什么样你和我说说。”
赵红梅听她二叔提过那小丫头的长相,但又觉得他二叔夸张了,想相信又不敢相信,好奇得心里直痒痒。
结果等半天就听到宋仁德敷衍地又嗯了一声,赵红梅又问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