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让san值掉到50以下。
但癫狂状态中的沈灰那里还管那么多，绝对不能浪费san值这已经是足够理智的决定了！
没有丝毫的犹豫，翻转手中的泛黄纸张。
上面密密麻麻的字符在火光的照耀之下活了过来。
没有浪费时间去看之前看过的部分，直接看向还未阅读的余下部分。
沈灰身上的血肉瞬间开始蠕动起来，加上身体表面的裂纹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带着人体特征的怪虫一样。
血肉重组的感觉再次在每一寸血肉中浮现出来，混合着身上的疼痛造就了另外一番无法言喻的痛苦体验。
意识再次落入血肉的夹缝之中，四周的黑暗开始躁动起来。
系统提示声开始在耳畔响起。
【你正在阅读禁忌知识，san值-1】
【禁忌知识已掌握80%】
【你正受到黑暗污染，san值-1】
【你正在阅读禁忌知识，san值-1】
【禁忌知识已掌握85%】
【你正受到黑暗污染，san值-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