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号宫中禁卫由正文带着了,再加上两队共一百金吾卫,这队伍一下子就壮观起来了。
以至于,一众人来到平康坊的时候,一应平日里嘴皮子最溜、最会讨好人的老鸨都已经躲在门后边瑟瑟发抖了。
傻子都知道,这是要出大事了。
就是不知道,倒霉的是谁家而已。
所以,这就导致一个很诡异的情况。
平康坊内这条街,一路过来所有人都在门后窗后一边瑟瑟发抖一边偷偷打量着这一队气势汹汹的来人,可另一边呢。
一旦这队人走过了的地方,立马就门户大开,而后老鸨、小厮什么的全跑出来看热闹了。
那幸灾乐祸的表情几乎就明晃晃的挂在脸上了。
就等着看到底哪家倒霉呢!
反正对于他们来说,同行死光了最好。
因此,这一路走来,当正文带着所有人停留在挂着‘花间’二字牌匾的青楼门口时,其他人那叫一个兴奋啊。
而此时躲在‘花间’里头的老鸨,却彻底瘫软在地上了。
一应花魁也好小厮也罢,同样如丧考妣。
傻子都知道,禁卫、金吾卫同时出动,这特么能是小事?
而且还是光明正大来的,这能善了?
好在花间的老鸨多少还有几分理智。
原本瘫软在地上的她,也顾不上自己衣衫不整、发散钗乱的模样了,一咕噜爬起来就冲到了门外。
“大人,大人,奴家这儿到底犯了什么事儿啊?!”
“大人,这长安城里,可不兴不教而诛啊!”
正文挑了挑眉头,扭头看了一旁的金吾卫统领一眼,却发现对方也是一脸看戏的模样,他这才回头看向那个一脸期待的老鸨。
“你若是本本分分做生意,本校尉哪有心思来找你麻烦。”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让越王殿下一个十一岁的孩子进你这儿!”
“哼,告诉你,这事儿闹大发了!”
“看见没有,本校尉左手是太子金令,右手是皇后的凤令。”
“今日,本校尉便是奉太子和皇后之令,砸了你这毫无遮拦、不懂尊卑的破楼!”
“同时,也是给周遭看热闹的东家们提个醒。”
“太子有令,越王尚且年幼,筋骨未成,岂能来此烟花之地熬坏身体?”
“故此,不光太子殿下以后会对越王严加管教,长安城内所有青楼也得记住了。”
“但凡让越王进门了的,殿下能让本校尉来砸第一次,那就能砸第二次!”
“你们让越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