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浑身发抖,声音带着哭腔:“你们…你们这是非法入侵!是犯法的!”
我关掉摄像机,对柳山虎使了个眼色:让他打开。
柳山虎会意,伸出粗糙得像锉刀一样的手,精准地掐在刘至强肋骨下方的某个位置。这是一种巧劲,不会造成重伤,但能产生剧烈的、难以忍受的疼痛。
疼得他浑身抽搐。越是挣扎,疼痛就越是剧烈。很快他便满头冷汗,僵着身子不敢再动。可即便柳山虎不断加力,刘至强仍咬紧牙关不肯松口。
“看来刘局是条硬汉子。算了,老柳,实在不行就做了他,干净点。外面那个女人,让兄弟们处置,玩完了处理掉。”
刘至强闻言浑身一颤,连声道:我开!我开!我这就开……求你们别动小洁……”
刘至强挣扎着蹲下身子,颤抖的手指在保险柜密码盘上输入数字。随着哒的一声轻响,柜门弹开,成捆的百元大钞像砖头一样塞满了大部分空间,粗看不下三四百万,现金上面还铺着十几根黄澄澄的金条和一些翡翠首饰,而最底层,则整整齐齐码放着十几本深红色的房产证。
我随手翻开几本房产证,业主栏清一色都写着“白洁”这个名字。我示意柳山虎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取出,铺在卧室的地毯上。然后我再次打开摄像机,对准瘫软在一旁、面如死灰的刘至强:“说吧,这些钱,都是怎么来的?一笔一笔说清楚。”
在摄像头的注视和柳山虎的威慑下,刘至强如同竹筒倒豆子:“现金…这二十万是规划局王副局长过年送的…这三十万是鼎盛的李总项目感谢费…房子…房子是万荣地产的宋总送的…”
“白洁是谁?”我打断他。
“是…是我女朋友……”刘至强声音越来越低。
我走到客厅,那个少妇还蜷在沙发角落里瑟瑟发抖,廖伟民带来的两个兄弟正牢牢盯着她。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问:“你就是白洁?”
她怯生生地点头,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我将摄像机镜头对准她:“刘至强放在你这里的钱,还有多少?存在哪家银行?具体数目?”
少妇白洁声音发颤,几乎语无伦次:“都…都在保险柜里了…存折…存折在床头柜抽屉…上面大概…大概还有三百万左右……”
柳山虎把几乎瘫软的刘至强从卧室拖了出来,扔在客厅中央。刘至强挣扎着跪起来,对着我不住磕头:“张总!张老板!现在我…我所有的把柄都在您手里了!我就是您的一条狗!只要您不伤害小洁,我明天…不!我马上就去单位,第一时间把您项目的手续报上去…求求您!高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