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瞪我一眼:滚!
李建南咽了口唾沫:雷雨应该走了吧?外面没动静了
我深吸一口气,大声喊:伊万!
连喊几声,才听到伊万迷糊的回应:怎么了张?你在哪?
外屋就你一个?我隔着门问。
是啊,他声音带着宿醉的沙哑,昨晚喝多就在厅里睡了。
我们三个这才敢推开门,客厅里,伊万四仰八叉地躺在拼起来的椅子上,地上散落着十几个空酒瓶。
伊万见我们出来,兴奋地爬起来:张!昨晚我和雷雨度过了美妙的夜晚!他手舞足蹈,她是我见过最性感最有女人味的!
我们三个差点把昨晚的宵夜吐出来。
这时对面房门打开,金志勇两兄弟脸色惨白地走出来,郑东元和姜海镇跟在后面,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显然昨晚也被那动静吓得够呛。
我不得不佩服,伊万和雷雨的结合简直像原子弹加氢弹,光整出来的动静就能把几个曾经的军人吓成这怂样。
看了眼客厅中央的木桌子,我对李建南说:老李,回头给我也买张这样的。拍了拍桌面,两人加起来少说五百斤,这么折腾都没散架。
李建南嘴角抽搐:这他娘是铁桦木的吧
众人刚洗漱完,我正准备让李建南去买早餐。
一推开院门,远处有一头羊正朝我这边飞过来——
我揉了揉眼睛,以为宿醉出现幻觉。
定睛一看,卧槽!
下面还有个人,是雷雨,她居然,背!着!一!头!羊!还特么一路小跑。
羊蹄子在她肩膀两侧晃荡,羊脑袋耷拉在她马尾辫旁边。
她跑到院门前,把山羊往地上一扔。
山羊咩地叫了声,居然还没死透。
伊万从屋里冲出来,兴奋地抱住羊脖子:雨!你太棒了!
我们其他人站在门口,集体石化。
雷雨把山羊甩在桌上,抄起杀猪刀:老弟,老弟,这刚抓的山羊,中午姐给你们整羊汤喝!给我家老伊万补补。
她手起刀落,羊血哗啦流进盆里。几个北棒子赶紧去挑水搬锅,李建南蹲在灶台前生火。
刀光闪动间,羊皮像脱衣服似的被扒下来,内脏哗啦啦滑进铁桶。雷雨的手法比屠宰场老师傅还利索。
伊万在旁边打下手,时不时偷瞄雷雨结实的臂膀,眼神炽热得像饿狼。
堂哥凑到我耳边:这娘们宰羊比宰人还熟练
羊头滚到墙角,眼珠子直勾勾盯着我们。
一个半小时后,我们围坐在木桌前,每人面前摆着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