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发的叫阿萍,道上都喊她吹箫萍。他做了个吹奏的手势,听说她箫吹得特别好,是一个香港大老板的小三。
扎马尾那个田小姐呢?我晃着茶杯。
黄总应该跟你提过她背景了吧?
我点点头,突然促狭地笑了:堂哥,你长得这么帅,昨晚送田小姐回去,她没留你打一炮?
堂哥支支吾吾地摇头。我正要讲跟你开玩笑的,却听见他蚊子哼哼般挤出一句:
她让我打了两炮。
我一口茶差点喷出来,茶杯咣当砸在玻璃茶几上。
那田小姐打牌时端着个冷美人的架子,连正眼都不瞧人一下,谁能想到...说到这儿我冲堂哥挤眉弄眼,你小子行啊,深藏不露!
堂哥直挠后脑勺,:她、她上车就摸我大腿...到酒店电梯里就
我笑得直不起腰,:城哥这哪是让你当保镖,分明是给田小姐送外卖嘛!她给没给小费啊?
我正要继续调侃堂哥,棋牌室的玻璃门突然被推开,贵利强和阿虎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堂哥脸上的窘迫瞬间收敛,恢复了平时那副木讷保镖的模样。
聊什么呢这么热闹?贵利强叼着烟,眯眼打量着我们。
我顺手给两人各倒了杯茶,笑道:正跟堂哥说昨晚牌局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