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娜一把抢过我手里的酒瓶,咚地砸在折叠桌上:放屁!哪个赌鬼不是这么说的?她的睡衣肩带滑下来一半,露出雪白的肩膀,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
我烦躁地扯了扯t恤领口,突然觉得屋里闷热难当。煤炉上的水壶还在冒着白气,把整个房间蒸得像个桑拿房。
接着喝啊!我又开了一瓶啤酒递给她,故意碰了碰她的指尖,不是说能喝翻三个大老爷们吗?
李娜一把夺过酒瓶,仰头就灌。酒液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流下,消失在衣领深处。她喝得太急,几滴啤酒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口,把睡衣浸湿了一小块。
少瞧不起人!她重重地把空瓶往桌上一墩,眼睛亮得吓人,再来!
我们就这样一瓶接一瓶地喝,谁也不服谁。空酒瓶在墙角越堆越多,像一座透明的小山。屋里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