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通风管道，看到了那些被冰冷的铁链锁在墙壁上的可怜女人们。
他看到了，那些手持着电棍和皮鞭，脸上带着麻木而又残忍笑容的红牌员工们。
甚至，
江凡还看到了，
在之前充满混乱的搜捕行动平息之后，
a区出现了几个人形的神秘工作人员，此刻他们正在那个被彻底封死了的血肉通道入口处，进行着某种修复性的工作！
“修复好了，我再进去挖你们猪神的心脏！”
“嘿嘿，要是把剩下的全部挖走，我估计能把残缺恶神体的进度干到100%！”
江凡将这一切都默默的看在眼里。
一条又一条错综复杂的通风管道，在江凡的探索之下，被点亮。
脑海中属于通风管道独一无二的内部地图，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完整。
江凡很有耐心，一遍遍重复探查，掉头，
他继续选择了一个从未探索过的，没有任何特殊气味也没有任何特殊声音，看起来最普通一条分岔路口，向前爬去。
这一次，他爬了很久很久都没有遇到第二个分叉路口。
久到江凡甚至都开始怀疑，这条通道是不是一条死路，不然怎么连外面的半点缝隙都看不到？
周围，除了他自己单调爬行时所发出的摩擦声之外，再无他物。
直到
前方黑暗之中吹来的风，
原本微弱的几乎无法被察觉的气流以及风速，开始猛地变大了！
江凡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神中露出激动。
这股风里，
不再是养猪场内部，那种充满了污浊与血腥令人作呕的气味。
而是，带着一股十分清新，属于雨后的泥土和青草的芬芳！
并且，
在通道的最前方，出现了一丝微弱银白色的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