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
这个词，让老烟鬼那张被烟熏黄的脸，明显愣了一下。
他浑浊的眼睛，在江凡的身上，来回打量着，仿佛是在重新认识他。
一个男的，
竟然会用香水？
而且，似乎还很宝贝那瓶香水。
江凡知道，自己的说辞，有些奇怪。
但这，正是他想要的。
他要表现出，自己与那些普通员工的，一点点不同。
一点点，足以引起对方好奇，却又不会引来怀疑的，不同。
“香水？”
老烟鬼又重复了一遍，语气中，带着一丝古怪的玩味。
“什么香水？”
江凡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腼腆的笑容。
“叫......叫猛男香水。”
那是江凡在妈妈副本里签到获得的物品，没啥特别大的作用，又符合他的日常物品，于是正好派上了用场。
老烟鬼听到这个名字，刚吸进去的一口烟，差点没被呛出来。
他剧烈地咳嗽了几声，脸上，竟然破天荒地，露出了一丝笑意。
虽然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猛男香水.......你小子还需要这玩意.......”
老烟鬼摇了摇头，似乎觉得有些荒谬，又有些好笑。
因为那25点好感度的存在，老烟鬼对江凡的态度，明显比对其他员工，要温和得多。
老烟鬼没有立刻发怒，
而是又吸了一口烟，慢悠悠地问道：
“你确定，是掉在工作服里了？”
“八九不离十！”
江凡立刻点头，语气十分肯定。
“哥，那瓶香水.......对我挺重要的。”
“您看，能不能......”
他没有把话说完，只是用一种充满期盼的眼神，看着老烟鬼。
老烟鬼沉默了。
盯着江凡，青白色的烟雾，在他的脸前缭绕，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须臾，
吸完最后一口手指香烟。
“行吧。”
“跟我来。”
江凡的心中，顿时一喜。
成功了！
他可以去清洁部签到.......探索了！
江凡本以为，清洁部门，作为后勤保障单位，应该是在养猪场的内围区域。
也就是说，要朝着c区的方向走。
这正好，可以让他提前观察一下，c区有哪些需要注意的。
然而，老烟鬼接下来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