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反抗不了你……暂时的,反抗不了你。”
“但你也知道,我曾是……不,我永远是‘毁灭’的入圣者。”
“受赐于祂的力量,让我仍能随时毁灭自我。你可以相信或者不信,我们的【毁灭】互有保证。”
“……”
“软弱的威胁,罗切斯特。”
便像是听见了什么极可笑的东西。
在罗切斯特的耳中,传来了“法夫纳”嘲弄般的讪笑声——
“我当然会予以你‘反抗’的自由。在我完全的……完全‘吞噬’你之前,你可以反抗我无数次。”
“但我不会这样做的……罗切斯特。我受够了孤独。我们可以成为朋友,我也乐意与你成为朋友……就像我们一直以来的关系。”
“你需要力量,而我需要身体。我们一直以来不都是如此‘共生’的吗,罗切斯特?”
“我占据了你的身体,控制了你的灵魂……是你太弱小了,罗切斯特。你无法驾驭我,只有我能驾驭我自己……”
祂这样说着。
而罗切斯特也不再说什么。
来自于“法夫纳”对他的控制似乎解除了,他重新操控着身体转过身去,看向视野尽头、那座模糊且显得渺小的法夫纳城。
“我们将在此,撕裂开最大的‘伤痕’。”
罗切斯特低沉的声音,说道:
“让那猩红的潮涌向那座城中倒灌吧……法夫纳。我要杀死那些鸠占鹊巢的虫豸,将那座城重新回到我的掌控中。”
“届时,我们可以各取所需……法夫纳。我会为你回收曾经的‘躯壳’——那死之龙的心脏之中、你所遗留的残余。”
“而我……我要将那座城中现存的一切都献祭!”
“如那黄金国的可憎剑圣、侥幸逃脱的‘辉耀骑士’、几个【至高】的神印骑士,他们的灵魂与血肉,是我敬献与‘毁灭座’,求祂赐我以力量的生祭!”
“……”
“当然,当然。”
当他说完这些,在罗切斯特的耳中,涌入了“法夫纳”新的声音——
“我会听从你的……罗切斯特。”
“毕竟,只需要再七天……仪式便能够成功了。”
“虽然……如今我们已积蓄了不少……但还不足够。我还是太过虚弱了,远远达不到身为‘始祖’的巅峰。而你又太过弱小,罗切斯特。”
“但唯有一点能够保证——我们既已齐一,便从此再不会消亡!”
“我的‘真正真名’,那些【光辉】的侍从不可能得到,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