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汉良将帘子后面的东西拿出来,纸扎的衣鞋裤帽一应俱全,还有五色纸和纸钱。
片刻后,听到楼下的汽车鸣笛,陈武君到窗前探头看了一眼,只见一辆黄色的出租车停在下面,一个头发不多的中年男人从车上下来冲着窗口招手。
“阿叔来了。”
陈武君的小叔陈汉文是开计程车夜班的。
两人拎着东西下来。
阿叔看到陈武君后眼睛一亮:“几个月没见,阿君这么精神了!”
“感觉你个子又高了!”
陈武君一身普普通通的蓝色运动服,但精气神十足,双眼明亮凌厉,藏都藏不住。
“还在长身体嘛,个子是高了点儿。”陈武君道。
前几天陈武君去买裤子的时候量了下,这几个月身高长了两公分,已经1米72了。
把两人手里的东西塞进后备箱,阿叔上车后一边开车一边问:“听说你最近练武,练的怎么样?”
“还行!”
“喜欢练武没问题,不过不是个长久的事。练武又不能赚钱养家,跟着你爹好好学牙科,我当初就是不想学,所以只能开计程车!每天风吹日晒,还不如给人修牙呢!”
“你要是实在不喜欢学,可以学修车啊!你堂弟就在一家车行学修车……”
陈武君一边看着窗外,对阿叔的话左耳听右耳冒。
他知道阿叔是好心。
不过他不想这样过一辈子。
他听别人说过一句很久以前的话:大丈夫生不能五鼎食,死亦当五鼎烹。
他要住豪宅,开豪车,娶明星。
阿叔说了几句,便又开始和陈汉良闲聊。
“最近议员天天在电视上说拆迁城寨,真的假的?”
“城寨十几万人,拆迁了怎么安置?往哪安置?那帮议员就是想要这块地皮建商场大厦……”陈汉良对那些议员充满了不信任。
一行人到了粉岭和合石,墓园附近等了一会儿,便等到姑妈了。
和陈汉良、陈汉文兄弟比起来,姑妈嫁的好,日子过的也好多了。
姑妈家有个堂姐,在读心理学硕士。
看到陈武君后,姑妈也眼睛一亮:“阿君现在怎么这么精神!”
“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一眨眼都是大小伙子了。”
“没事多来姑妈家转转,你堂姐天天也看不着人……”
听着姑妈和阿叔的唠叨,一行人进墓园上坟。
然后又烧了寒衣五色纸和纸钱,下山后又去一起吃了饭,才纷纷回家。
回到自己的住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