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粉末在舌尖化开,温姣四肢发软,她想起之前被他喂毒的那一次……沾肤即融,清醒着沉沦,太可怕了,可现在,似乎又陷入那样的境地了。
宫远徵欣赏着她逐渐涣散的瞳孔,慢条斯理地扯开自己的衣襟。
宫远徵“我也不想这样的。”
宫远徵“可姣姣太不听话了。”
那晚之后,宫远徵时时梦到温姣。
妩媚的、胆怯的、漂亮的、清冷的……然而无一例外,在梦里她很乖,乖乖地张开唇任人狎昵。
现实中,姣姣伸出手抗拒着摇头,眼泪洇进锦褥。
可在药物作用下,几乎一点力气都没有。
宫远徵亲自俯身,轻易把人拖过去,她崩溃地摇头,却被他掐着下巴固定住视线:
宫远徵“我是谁?”
汗水打湿了额发,她漂亮得不像样,可是却抗拒极了,不肯说出来。
男人眼眸微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精致的下颚被掐出印子,她疼得受不住了,名字带着泣音滚出唇瓣。
温姣"远...远徵..."
少年终于满意,放开手,奖励似地亲亲她的眼睛。
宫远徵“嗯,我在。”
他的力道轻柔了一点,轻轻按压在眼尾。
可温姣知道,今夜注定逃不过了。
侍卫和侍女皆被迷晕,她根本逃不出去。
只能被宫远徵这个小疯子掐住腰窝,任人宰割。
呜呜咽咽的哀求生没叫宫远徵心软,反倒激起了他骨子里的施虐欲,他双眼充血,扭曲的笑了笑。
宫远徵“求饶啊,可惜了,哥哥不在,没人能救姣姣。”
温姣“求你……不要这么对我。”
精致的小脸染上情欲,却仓皇害怕。
他摸了摸她的脸,吐出的话语无一不叫姣姣害怕。
宫远徵“我这是在疼姣姣啊。”
宫远徵“所以,要乖乖接受才行。”
……
从那之后,她陷入了无边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