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既然姑娘救了我,那就好人做到底吧。”
急切地说着,将在床上挣扎的娇小玲珑的女孩扯到身下。
运用内功逼出毒后,那毒却与内力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疏解的邪火,他冷笑一声,无锋之人为了杀他还真是耗尽力气。
上天垂怜,让眼前的人救了自己。
所以接下来的事情,也是水到渠成吧。
双手被男人解下的发带绑在床头,她的身体被压制住,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颤抖着唇瓣试图跟他讲道理:
温姣“我救了你,你,你……不能这么做。”
父亲没有想过她的亲事,她看多了人世间的痴男怨女,如果可以,此生她宁愿孤独老死,也不愿嫁个朝秦暮楚的人在深宅大院蹉跎一生。
可她绝没想过要这样被夺去清白。
温姣“你、这是恩将仇报。”
白净姣好的面容浮上一些恐惧,男人的眼神幽深,定定地盯着她像猎人攥住了猎物的后颈。
宫尚角“抖什么。”
他紧紧停了一瞬,捏了捏那微微攥紧的软热,欲望翻涌,他眉目间戾气更甚。
宫尚角“不是姑娘在引诱我吗?”
那楚楚可怜的表情,假装不经意露出的脖颈,温香的手,还有那微微翘起的眼尾。
不是她仗着美貌在引诱自己吗?
现在的一切不是她想要的吗?
温姣“我没有……唔…”
温热的唇被强行撬开,她的眼泪一颗一颗落下来,不论如何推拒身上的人如山一样重,压得她喘不过气。
睫毛扑簌簌地颤动,扫过男人的脸颊,他的心里痒痒的,因她反抗的郁气消解了几分,鼻息逐渐粗重,冰冷的温落到了那肖想已久的白玉上,他含糊着声音哑声道:
宫尚角“你的名讳?”
嫁娶之事,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此刻事急从权,他便先带人回去,再商定婚嫁之事,否则这样的人,没了他的庇护,岂不是很快被吃干抹净了。
温姣别过头,长而翘的睫毛被风吹似的,却始终抿唇不愿意说出自己的名字。男人没了耐心,将人拉回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