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隐约记得上一世的一些事情，比如他强娶了姣姣，在逃跑后全城通缉，与吴邪大打出手，又与解雨臣兵刃相见，最后三人阴沉沉地做了约定，共同拥有，不再对她心软，不再给她逃跑的机会。
而吴邪，不记得任何事情，对她的执念更深入骨。
吴邪“所以上一世，是你将她放在了陨玉里。”
解雨臣“是啊。”
解雨臣“是我。”
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手里的珠串，面容昳丽，表情濯冰漱雪似的冰冷。
解雨臣“你们一个对她心软，一个自负地以为她会爱上自己。”
解雨臣“你们都错了。”
解雨臣“向往自由的金丝雀，没了赤羽，还能飞得出去吗？”
吴邪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迟疑了下：
吴邪“可要是她还想逃……”
解雨臣嗤笑着，摊开手心点了点。
解雨臣“折断翅膀。”
解雨臣“既然没了羽毛，还想离开。”
解雨臣“那就让再也飞不出去。”
张起灵“真不是人。”
张起灵虽对她欲念深重，到底不愿伤了姣姣。
解雨臣闻言，嘲讽似的笑了笑。
解雨臣“我不是人？”
解雨臣“和你相比……”
解雨臣“哪个更不是人？”
张起灵“你。”
吴邪拉住了张起灵。
吴邪“好了。”
吴邪“别吵了。”
吴邪“比起这个，我们更该想想，以后怎么办。”
上一世，他们便是那样，看彼此不顺眼，却为了能不叫她落到旁人手里，而制订了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