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他没有进书房,大马金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待解雨臣聊完支付佣金。
他们谈了很久,出来时已经过了两个小时,解雨臣付了钱说让他先回去,他哦了一声,长腿一迈离开了这里,走到门口时,心忽地狠狠砸在胸口,抽搐的疼蔓延到整片胸膛,他猝然扶墙倒吸了口凉气。
解雨臣“怎么了?”
唇瓣血色尽失,他强撑着站直身体,摇了摇头。
黑瞎子“没…什么。”
心里隐隐作痛,传出一个念头:不能告诉任何人,不能。
他出了门,心下的疼痛不减反增,于是出门拦了辆车回去。
………
乌发凌乱地贴在脸颊,衬得肌肤雪白,她颤了颤睫毛,醒来已经天黑了,床榻之上坐着一个人,轻柔地握着她的手,仿佛对待珍视的爱人。
看清人的那刻,她瞪大眼睛,剧烈地抽回自己的手。
温姣“是…你?”
解雨臣“怎么了?”
解雨臣“听吴邪说,你想逃?”
一步一步逼近她,直至将人逼到墙角。
解雨臣“我以为,过了这么久,姣姣会乖些,知道……”
解雨臣“反抗是无谓的。”
他好温柔,似乎在说着什么动人的情话。
但她不会再被骗了。
瘦弱的肩膀微微颤抖,她的双手抵在胸前,防御意识很重的姿势。
他的眼神灼热,氤氲着令她胆战心惊的东西,她意识到了什么,脸色惨白。
温姣“你都记得?”
没有记忆的吴邪和张起灵已经叫温姣害怕了,他若是都记得,那她,真的,真的会死的。
无数次,解雨臣用那些可怕的东西惩罚她,无论如何求饶,他只是掐着她的脸,冷着那张秀美的面容,扯唇嘲弄道:
“错了,就要接受惩罚。”
他的声音悱恻甜腻,双眼却覆了霜雪似的。
“再有下次,姣姣以后不会有机会下榻了。”
甚至情蛊也是他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