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你的意思是……”
张起灵“除了你我,还有一人。”
这个人是谁?吴邪想到什么,忙去书房找出那幅卷轴,之前没仔细看,如今看来,那个垂眸为女子擦去眼泪的男子侧颜……竟与解雨臣的眉眼有几分相似。
一切已知的线索连在一起,吴邪猛地抬起头,明白了什么似的。
吴邪“小哥。”
即使已经放纵了许久,只要提起她,身下的欲火只增不减……
吴邪“如果是前世的宿命。”
吴邪“我们都不能抵抗,对吗。”
张起灵的额头已经出了薄汗,一团漆黑的眉眼被浓雾遮住,幽深不见底,修长的手指逐渐收紧,如玉的面上泛起薄红,一副隐忍到极致的样子。
他的喉咙溢出一声沙哑的低喘,一贯冷静自持的面容,此刻燃烧着将人焚烧殆尽的欲望。
张起灵没有回答,却已经告诉了他答案。吴邪叹了口气,起身将人扶回了那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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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阑珊,房间没有一丝光亮,唯有窗外透出的月光。
床上娇艳的人早已累得失去了力气,她沉沉地闭着眼睛,手无意识地揪着被子,像是被人逼入绝境的兔子,除了微弱的挣扎,什么都做不了。
一声极轻的喟叹,近乎满足,又渗着一种扭曲的炽热。那么近,近得温姣能感受到气流拂过她的眼睫。松针一般的冷清冰冷的气息,除了那个人……
她的心脏猛地一缩,几乎要撞坏胸腔似的,闷闷的疼痛揪着心口,她的呼吸急促起来。
张起灵“姣姣。”
温姣感到一缕散落的发丝被极轻地撩起,冰冷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脖颈、下颌,最后落到紧抿的唇瓣上。
温姣“兄…兄长。”
她的魂魄在这两个字响起后,剧烈地颤抖起来。是他。是那个直接导致自己一切噩梦的人。即使隔了千年的沧海桑田,即使记忆已被死亡洗刷过一遍,这声音依旧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灼在灵魂的最深处,她怕得快要喘不过气了。
窗外的夜风吹进,他额前的碎发拂过眉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