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白嫩的手扯开覆在下巴上的大手,女孩来不及穿鞋子,就往半阖的门口跑了出去。
吴邪“你要去哪?”
门外的客厅灯光明亮,拉开门,半只脚已经踏了出去。下一刻,一只大手握住那窄细的腰身,轻易便将人拉了进去。
床榻足够柔软,她还是被不可避免的冲击力震得眼前一白。接着,一只宽大的手近乎虔诚地、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覆住了瘦弱的后颈,滚烫的身躯贴上后背,她极其恐惧地呻吟了一声。
温姣“不……”
冷汗涔涔,极致的恐惧从尾椎骨升起。
温姣“别碰我。”
精致的小脸苍白,她的手指收紧,止不住地抖。
在那座长满茉莉的院落,第一次见到他,彼时被名义上的兄长当作禁脔囚禁了四个多月,软弱少女的傲骨却没被打碎,她避开看岗的护卫,悄悄攀上被那个人勒令加高的墙头。
墙很高,她穿着白雾似的衣裙,战战兢兢地,两只手被墙头的琉璃划破,迟迟不敢跳下去,如果脚崴了,跑不出去的。
这个时候,他出现了。
一身轻装,白玉为冠,在她猝然望向那个方向时,准备多时一般温然一笑。
“这位姑娘,需要帮忙吗?”
她咬着艳红的唇瓣,被囚在深闺太久苍白阴郁的眉眼蹙起,犹豫着没有答应,可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错过了,她或许这辈子都会被兄长张起灵关在这儿。
于是点点头,在男人缓缓走到墙下时,她闭上眼,满满的茉莉香随着温软的身躯如蝴蝶翩然落到了他的怀里。
她没有如愿离开京都,而是被男人带去了府宅,等到发现时,纤细的脚踝已经套上了金色锁链,比起兄长的粗暴,他更加阴沉不定。
他喜欢抵着她,手指压在柔软弧度前,在她无力的反抗中陡然加重力度,贴着耳畔问她,是不是想逃?
乌黑的眼睛里满是泪水,墨发铺了一床,她摇摇头,莹润的肩头微微颤抖,手不自觉揪住床下的毯子,她撒谎了,不想惹他生气,这个人和兄长一样可怕,她得罪不起。
男人冷笑一声,大手桎梏着她的手,强制与她十指相扣,接着俯身捏住了她的下巴,“不论姣姣想怎样,现在在这里,你逃不掉的。”
……男人的面容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