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姣被关了一周多,这段日子她试着逃跑,可是脚上的链子限制了她的活动,熙蒙不知从哪里装了监控,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皮底下。
有一天她终于接受了熙蒙递来的食物,第一次没有把餐盘扔到地上,熙蒙欣喜地亲了亲她,自顾自地长臂一伸把人圈在怀里。
熙蒙“真乖。”
照顾一个精致的瓷娃娃一般耐心地吹凉勺子里的羹汤,喂到女孩嘴边,他对这种照顾婴儿作派的戏码乐此不疲,如果不是温姣反抗得太过激烈沐浴他都想一手包办。
他在驯化她,用温柔的语气,亲昵的态度,无微不至的照顾。
他希望有一天女孩会主动向自己张开双臂,成为他专属的bitch。
当天晚上熙蒙是被疼醒的,手腕上赫然出现一道鲜红的裂口,他错愕地看向举着碎瓷片的女孩,她的脸上染了献血,琉璃一样干净的眼珠子满是痛恨。
从来没有屈服过,她恨她。
熙蒙冷笑了一声,面色陡然阴沉了下来。
熙蒙“The Misbehaving Bride……”
(不乖的新娘)
不乖的女孩,要得到应有的惩罚。
简单包扎了伤口,他再也没了平时伪装的温润,粗暴拉着蜷缩在床脚的女孩去浴室。
他毫不怜惜地拖拽着她,将那雪白的肌肤上印上了鲜红的印子。
浴室里水汽朦胧,她被男人放在了大理石台面,乌发红唇,眸色潋滟。
乌黑的发丝湿漉漉地贴着身体曲线,她被迫后仰着脖颈,如同一只濒死的白天鹅,她摇着头狼狈带着哭腔求饶:
温姣“放、放过我可以吗?”
熙蒙“这么不愿意。”
熙蒙冷笑,此刻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既然这么不听话,那就让她没有功夫想别的事情。他笑得有些恶劣。
熙蒙“逃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啊。”
他的眼神好恐怖,眼里翻涌着惊涛骇浪,他缓缓摘下眼镜,狭长的眸子死死盯着清丽的脸。
熙蒙“坏孩子要接受处罚。”
温姣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这些日子他的驯养让她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