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被干爹从小培养的“影子”,他的自制力超乎旁人,因此看到有人接近自己时第一反应是握住衣袖里那把短而精致的匕首,不过听到女人的话后就放下戒备了。
他自认识人的本事精湛,这个女人绝不会是他方势力的人。
尽管被口罩和眼睛遮住了面容,但怎么看不像是警方的人,他任由女人搀扶着自己,被他压得耳畔通红也一声不吭。
被人下了药,药效之强悍,让他一开始划破手心强忍着发情的欲望,他打算回去让大哥找点缓解的药,毕竟干爹从不准他们与旁人产生纠葛。
可是此刻,女人身上那股子清淡的茉莉花的香气如同一把小钩子,勾得他心烦意乱,勾得他头昏脑胀,勾得他全身的欲望都一下子窜到了小腹。
更要命的是,以他现在的姿势,紧紧靠在女人身上,很轻易地从上而下地看到了那处风景……
宽松的洗到包浆的体恤由于汗液紧紧贴在身上,透过衣物隐约可见一些莹白的肌肤。
伴随着步子轻轻起伏,如同池塘里的随风摇弋的荷花。
他无意识地看了一下,就被下咒似地移不开眼了。后面扎起的发丝偶尔划过胳膊,挠得人心里痒痒的。
熙蒙“嘶……”
他无法忍受地低吼了一声,压抑着粗重的呼吸声。
该死的女人,他感到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正逐渐土崩瓦解。
偏生温姣还没意识到,见他这样以为是醉酒的不适感,忙加快了步伐,用尽全身的力气终于将人带到了车里。
温姣“先生,您是要去xx堂区吗。”
坐回到副驾驶位的温姣出了一身汗,她摘下口罩擦了擦,没听到男人的回答,透过后视镜见他紧闭着双眼,以为他是醉酒睡了过去,便踩了油门慢慢离开了这个纸醉金迷的地方。
口罩戴着不舒服,她一般是为了安全才戴着口罩,现在客人醉酒了,她便摘下来专心开车。她没有注意到,身后男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
那视线像烧红的烙铁迫不及待就要吞噬掉眼前可口的点心。
他狭长的眼睛微眯,扫视了一眼司机的吊牌,温姣,20岁……
目光通过后视镜贪婪地扫视着她的面容,精致的小脸上架了副眼镜,嘴唇极认真地抿着,压出一点嫣红的色泽,怎么看怎么像在勾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