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姣“我救了你,是为医者仁心。”
温姣“无关其他。”
一字一句,声音微小,却掷地有声。
楚昭被她无情的话语彻底激怒。
他随手扯下床头的丝绦覆在她的眼上,遮住了那双潋滟的满是冷漠的眼睛。
楚昭“好一个无关其他。”
将人死死压倒在修满交颈鸳鸯的喜榻上,俯身,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
楚昭“可我要你。”
阴冷的毒蛇一般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面颊,她无法忍受得颤抖了一下。
楚昭“不论是人,还是心。”
有一样就足够了。
她救了他,在他最失意,最落魄,最绝望的时候,那么,她就要负责到底,不是吗?
温姣“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意识到男人思想的扭曲,后知后觉地开始挣扎,然而他的力气比她想象的还要大,哪怕是轻轻的控制,拼尽全力温姣也无法挣脱。
反而是她那些不惧杀伤力的话语,更加激发了男人内心的怒火,他撕碎了那身繁琐的火红的嫁衣,动作十分粗暴,带着惩罚的意味。
屋里红色的飘带微微浮动,衣物被悉数丢到了地上。
温姣的身体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缓缓地,机械般地扭过脸,终于发出了压抑的、小兽般的呜咽声。
红烛如美人垂泪一般燃烧了一夜。
东方的天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床上的新娘,那张小巧的脸上满是泪痕,沉沉地睡了过去。
红烛已经流干了,烛泪堆叠,如同血色的泪堆。
——
自那之后,她彻底沦为了楚昭的囚鸟,在这座雕梁画栋的院子里。
他流水般地送来了数不尽的奇珍异宝、字画古玩、金器首饰,可是她始终愁眉不展,没有一个人愿意被像雀一样关在笼子里。
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伺候她的侍女们监视着,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报告给楚昭。
她试过逃跑,可是往往还没出院子,就被人抓了回去,一来二去楚昭对她看管得更严了。
楚昭的戾气越来越重,稍有不慎,并会以他的方式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