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犹在耳畔,诡异地与眼前人的声音重合在一起。
池骋“这么快就忘了老公了吗?”
他爱怜地摩挲着女孩眼下的小痣,语气里带着被忘记后的愠怒。
池骋“我很伤心。”
池骋“要怎么惩罚宝宝好呢。”
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
温姣的呼吸凝滞在胸口,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她盯着眼前这个陌生的俊美男人,他的眼睛黑得可怕,仿佛两潭深不见底的死水,映出她苍白的脸。
他看似笑着,可是潭水一般深邃的眼里没有一丝笑意。就像梦里一样,每当她抗拒他的动作,他便会狠狠地报复回去,而后在她耳边说宝宝不乖。
怎么会这样?梦中的人在现实中同样也存在,他想怎么样?难道要像梦中一样对待自己吗?不,不可以。
这个念头让她的胃部绞紧,一阵恶寒顺着脊背窜上来。
温姣“你,你想怎么样。”
她的喉咙发紧,一度让她感觉发不出任何声音。
男人的薄唇微微上挑,低声道:
池骋“宝宝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说着身子垂下来,蜻蜓点水般碾磨着眼下的肌肤,温姣从未谈过恋爱,这样亲密的举动让她下意识抗拒,可男人拉住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让她只能被迫承受。
她无法忍受地说了出来:
温姣“温姣,我叫温姣,求求你…放开我…”
池骋“姣姣……真是个好听的名字。”
男人垂眸,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恐惧,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试图减轻女孩的恐惧。
池骋"姣姣怕我?"
这个吻,吻得男人头昏眼花,吻得他食髓知味,吻得男人心里所有的欲望都被激发,他没有欲望得到疏解的通畅,反而更加不满。
池骋“不可以怕老公,姣姣。”
他的声音轻柔得近乎危险,指尖悬停在她脸颊旁不到一寸的地方,若有似无地描摹着她脸部轮廓的弧度。
温姣只觉得眼前的人是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