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的时候腿还在发软,温姣上了车后知后觉身旁还有个人。
温姣“哥…哥哥?”
她太累了,尹律熙像一只疯狗一样,不让她休息一刻,现在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贴着车座,无意识地微弱喘息。
厉肆烬的薄唇紧抿,递过来一块手帕。
厉肆烬“怎么这么多汗。”
温姣意识到他说的是自己脸上的水。
一个小时之前,尹律熙像疯子一样捏着她的脸毫无章法地啃咬,留下了粘腻的涎水……
温姣“体育课有点累。”
来首尔后她撒了好多谎言,现在出口成谎竟然毫不慌张,温姣快不认识自己了。
厉肆烬深邃的目光落到了女孩侧颈上艳红色的吻痕上,没有拆穿她的谎言。
厉肆烬“回去挑挑礼服,后天的认亲宴不要紧张。”
女孩点点头,靠着窗子休息,路上睡着了。
夕阳透过窗户,落到她面容上了层金色的妆,厉肆烬的视线从姣好的侧脸滑过细骨伶仃的天鹅颈,略微丰满的身体,而后停在了扎进裙子里的一小截细腰。
亲手接回的棋子,时至今日却有些后悔了。
挑了一条白裙子。白色礼裙沿着她的身体流淌而下,丝绸的质地仿佛有了生命。
此时此刻,女孩仿佛一株被月光浸透的昙花。
他说就这条吧,温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点了点头。丑小鸭变天鹅,可她宁愿做一只灰扑扑的没人注意的幸福的丑小鸭。
——
夜晚,温姣又做了噩梦,这一次梦里不光有车振旭,白济娜,还多了尹律熙和厉肆烬。他们都在向她伸手,温柔让她过去,她犹豫的时候,那些人的面容开始扭曲,眼睛红得泣血,厉声质问她问什么不过来。
温姣转身离开,她越跑越费力,身后的人越来越快,就在伸手要抓住她的时候,女孩吓得睁开眼。
窗外月色依旧,有鸟儿飞过掠过影子。她的唇好干,干到发疼,擦了把额头的汗女孩就穿着拖鞋去喝水,主楼的尽头传来人声,听不真切,她有种强烈的预感,于是捧着水杯走过去,步子很轻。
厉肆烬“这种不听话的,送去会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