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镶金鉆玉的钻石协会的休息室内,连沙发上一个不起眼的抱枕都是国际上有名的私人定制款。
温姣的头下垫了一个柔软的天鹅绒抱枕,可身上却笼罩着一个高大、肌肉结实的身躯。
更糟糕的是,连呼吸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唇齿被人撬开,唇里的气息被另外一个人攫取掠夺。
她的双手被人死死牵制住,即使努力想要挣扎出来,也撼动不了她毫分,车振旭侧着脸吮吸她的唇,高挺的鼻梁毫无阻挡地陷在女孩的脸肉上。
呼吸逐渐缠绵缱绻。
滚烫的泪水一颗一颗滚落。
好在最后关头,他停下了动作,只深深凝视着身下的人。
………
没人敢问车振旭和温姣为什么没去下午的课。
今天是车振旭送她回家的,温姣戴着口罩,以及新买的一副眼镜,连晚饭都没吃就进了房间。
她怕被厉肆烬发现唇上的红肿,更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情不想看到厉肆烬。
偏偏怕什么来什么。
今天不用加班,厉肆烬没过多久就在她之后回了家,吃饭时见温姣不下来,请人去叫,她只说不饿。
厉肆烬顿时就不耐了。
他的父亲是一个封建大家长,尽管再不愿意,他不得不承认身上遗传了父亲的影子。
他最不喜人忤逆自己。
亲自去请,推开门看见少女带着口罩和眼睛,低眉顺眼、遮遮掩掩的样子引起了他的怀疑。
厉肆烬“戴着口罩做什么?”
他不威自怒,这是一个简单的疑问句,便让温姣战战兢兢。
这个哥哥,暴戾恣睢,唯他独尊,她天然惧怕这种人。
她拉了下口罩,让它遮住下半张脸,闷闷道:
温姣“感冒了,怕传染给别人。”
厉肆烬显然不信,却配合地点了点头。
厉肆烬“这样啊……”
果然让她放松了警惕。
不习惯说谎的少女低下头,低低嗯了一声。
很不自在的样子。
忽而,他突然伸手扯掉了女孩的口罩。
随着温姣的一声惊呼,艳红得一看就被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