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在温姣惊恐的眼神中,男人的手伸到了她的外套,他的力气很大,温姣扭动了一下手臂想抵挡厉肆烬的动作。
温姣“哥哥……”
女孩叫出来这个称呼,企图唤醒男人的一丝理智。
温姣“求你别这样。”
她的声音偏软,此刻的低头恳求的话语,落到男人耳朵里跟调情没有任何分别,他的动作忽而急切起来。
他过分地贴着她的耳朵呢喃道。
厉肆烬“温姣。”
带着毫不遮掩的欲望的声音让她害怕极了。
在很多人眼里,她见过这种神态,她想躲,可是似乎怎么躲,都逃不掉。
如野火燎原般的勇气突然盈满了女孩的内心,趁男人低头解皮带的间隙,温姣突然挣脱了他的桎梏,男人见状要重新摁住她。
她往后一躲,惊恐之余随手抄起桌上的酒瓶砸了过去。
伴随着“啪啦—”声响起的是满地狼籍。
厉肆烬醉了酒,动作较平常迟缓不少,被酒瓶一砸,霎时间竟然倒在了沙发上。
温姣跪坐在地小口喘着冷气,脸上没有丝毫劫后余生的喜悦,苍白爬满了她的面颊,见男人没有反应,怕自己失手将人打死。
平息了害怕后,她还是走到男人面前,探了探鼻息还是有气的,才放下心。
她的力气不大,那个酒瓶也只是将男人砸晕,没有伤到他的皮肉筋骨。
可是,今晚发生的事情委实吓到了温姣。
她忽然很想哭,又担心惊醒男人,轻轻捡起被男人扯下扔在地上的外套,狼狈回了房间。
疯子…
都是疯子!
泡在浴缸里,女孩大力揉搓着自己的皮肤,直到雪白透亮的肌肤泛起病态的红方才罢休。
是疯子,都是疯子!她以为这个所谓的“继兄”只是讨厌自己,不想理她而已,可是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羞辱她…
她一点都不想待在这里,温姣想回那个小镇,那个贫穷落后的地方,虽然过得清贫,但在那里她是快乐的。
这个时候温姣不可避免想起从未谋面的母亲。
外婆说母亲是个极其美丽的女子,从小到大不缺少追求者,可她受够了贫穷的生活,一心希望靠嫁人改变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