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乖?”
男人捏着药丸,视线落到镜子里女人的脸上,眼里面黑沉一片,冷笑不迭:
池骋“原来是想把孩子流掉。”
温姣张了张嘴想辩解,可什么都说不出来,她无话可说。
这样无异更加惹恼了池骋,池骋将药狠狠扔在了洗手池,而后一把揽着女人的腰将人拖到床上,他的力气拎温姣跟拎小鸡仔一样,没有收敛力道,将温姣的手腕都捏红了。
温姣蜷缩着往墙角躲,男人眼疾手快拉住她的脚腕将人拖到身下,冷冷道:
池骋“躲什么?”
池骋“以后有你受的。”
低沉冰冷的话语像一记重锤狠狠敲在温姣脆弱的神经上,她此时后知后觉地害怕,他真的害怕床上的池骋,软着声音求饶:
温姣“池骋,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冷静点好不好?”
她的双手抵在男人胸前,试图推开他,可在他面前无异于螳臂当车。
反而让男人找到空子,一下子扯开她单薄的睡衣,粗重的鼻息喷在她的锁骨处的雪白肌肤上,激起了后背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男人不为所动,垂眼抚摸着温姣光滑的肌肤,欲色在眼底翻涌,心里那头饥饿已久的野兽马上就要挣脱牢笼,将眼前的猎物撕扯入腹。
池骋“现在认错,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