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见,男人立体英俊的面容更加冷漠,池骋就这样静静垂眼看着如惊慌失措的小兔子一般的女人,乌黑的长发贴在她脸颊,由于过度奔跑喘息连连,鼻头红红的,整个人又可怜又可气。
池骋“看到我很意外?”
温热的呼吸打在耳后,她感觉到男人垂下了头,将下巴压在了她的颈窝处,温姣浑身一僵,忍不住咬紧牙,太阳穴突突地跳着,这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前的平静。
心脏一抽一抽地跳动着,正如温姣无法控制的发抖一样。
男人说完话,没得到温姣的回答也不恼。
此时池骋一手紧紧地搂着温姣瘦弱的腰,另一手抵在她的肩上,捏着她的下颌逼迫人看向自己,这是一个极具压迫感的姿势。
温姣的大脑一阵空白,紧咬唇瓣,咬肌咬得生痛,一言不发。
她敢策划逃跑,敢欺骗池骋,可这不代表被抓到后她不害怕他。
这个男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她在他面前,连一只蝼蚁都比不上。
他会怎么对她?像处理那些人一样处理掉自己吗?还是折磨够了再让她消失?
池骋“跑什么?”
池骋“你和郭城宇什么时候认识的?居然求他帮了你。”
男人的唇贴在她的纤细的颈窝处,呼吸打在每一寸肌肤上,温姣想起了看过的动物世界纪录片里,狮子捕猎前的蛰伏,男人绝对绝对生气了。
可他的面上没有一丝怒气,而是近乎死水微澜般的平静。
见温姣不说话,他嗤笑一声,那皮带将温姣的双手死死捆住,温姣难以忍受地动了动身体,意欲挣扎。
男人忽然抬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池骋“伯母院子里的花养得不错。”
几乎是一句话,便让强装冷静的温姣溃不成军,她终于控制不住地怕到发抖,颤声道:
温姣“不要……”
他在威胁她!
他知道母亲的住址,知道母亲的近况!他在拿母亲威胁自己,再有下次,后果不是她想看到的!
身体害怕到软成一滩水要往地下跌倒,男人眼疾手快扶住她,一把将人扛在肩上,几步丢到了卧室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