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怪谁?”
“你知道信国公去世前两天,他儿子在北疆被人出卖,死在了他前面吗?”
齐泰脸色变了变。
“你总以为没了你们文官,国家就玩不转了,觉得自己的‘忠’能换来太平。”
“你知道为什么你只能当个小官,别人能当大官吗?”
“詹同、解缙的学问不比你差,人家能被重用,因为人家在实实在在做事,知道国家需要什么,能为国家做什么。”
“治国需要的是实干的人,不是你这种拖后腿的!”
“你在国子监教书,责任也不小,但不该你管的事别瞎掺和,你要是安心教书,我至于找你麻烦吗?”
朱小宝喝了口茶。
齐泰被戳中了痛处,坐在那儿浑身发抖。
但文人就是这样,就算被拆穿了,也会给自己找借口。
朱小宝叹了口气,说。
“算了,不跟你浪费时间了,你不是问你‘造反’的理由是什么吗?”
朱小宝起身,背手踱步,忽然转身道。
“我给你个现成的理由吧!”
“你暗中支持朱允炆,想趁皇爷爷立储时推他上位,连金印龙袍都备好了,这理由够扎实吧?”
“你当然不会真反,毕竟名不正言不顺,搞不好还得背千古骂名。”
“但只要朱允炆登基,你就能借机掌权,朝廷还不是你说了算?”
“这个理由够充分吧?”
“要是你非想拖朱允炆下水……也行,我不介意再帮你编一个。”
朱小宝转向何广义,语气利落的道。
“好好给他治伤,明日送三法司公开审理。”
何广义一听急了,赶紧劝阻。
“殿下!他要是在公堂上乱咬怎么办?咱好不容易捏住他的把柄……”
朱小宝挑眉瞥他一眼,似笑非笑道。
“慌什么?”
朱小宝又看向蜷缩的齐泰,敲了敲桌沿。
“听见没?明天上堂前,好好琢磨怎么把‘谋反’的理由编圆了……”
“不是我替你想,是你得自己给自己找个说得过去的‘动机’,懂?”
他揉了揉眉心,语气不耐。
“我太累了,没功夫陪你耗,齐大人,您慢慢‘反思’吧。”
说完,朱小宝便甩袖走出了诏狱。
何广义急忙跟上,压低声音说。
“殿下,万一他当庭翻供……”
朱小宝打断道。
“随他怎么说!”
“这帮人眼里只有自己那套道理,就算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