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赶紧滚!我放你一条狗命。咱们的恩怨,就翻页了,但是以后别让我看见你。看见你一次,我弄你一次。”
“你真要放了我?”我惊讶地说。
邓敬译摆摆手:“快滚!”
他的脸色苍白,说话有气无力的,脸上嘴边都是血,不知怎么弄上去的。
我从地上爬起来,蹲在地上,用刀尖指着小禾说:“她要跟我走。”
想了想,我又指着金哥:“他也得跟我走。”
邓敬译和老头彼此看看,一起笑。
邓敬译哈哈笑:“你都带走了,我们这几年忙活啥呢?”
笑完了是剧烈的咳嗽。
老头拍拍他:“邓先生,这小子是必死的了,不必脏了你的手,我来处理就行。”
我赶紧用刀指着尸体。
老头说道:“小伙子,这么说吧,你如果现在束手就擒,邓先生还能放你一条生路。你如果动了我们家姑娘,对不起,我要在这里折磨你三天到一个礼拜,让你每分每秒都生不如死,最后死在山沟里,一百年也不会有人发现你。”
他一边说一边走过来。
我再次竖起刀,老头哈哈一笑:“你捅吧,捅一个试试呗。”
我做了个深呼吸,知道这次真的走不掉了。刚才可以走,但我一个人逃命出去,有什么意义?
把小禾和金哥扔在山里,这不是我的风格,良心上也过不去。
我压根就不会干出这样的事。
现在局面就僵在这儿了。
老头背着手,风轻云淡来到了我的身边。
我脑子一热,拿着刀对准了尸体,猛地就是一下,去你大爷的。
邓敬译惨叫一声:“老陈!别让他捅到。”
老头就在旁边,猛地出脚,一脚踢了过来,挂着恶风。
我也认了,反正拼子呗。我一个士,吃一个马,够本。
怎么我也得把这具尸体戳烂,防它祸害人,祸害小禾。
我一咬牙,下手更猛了,这一脚正踢在我的手腕上,一时间剧痛,差点吃不住刀飞出去。
关键时候我就有骨子狠劲儿,他大爷的,你越这么样,我越弄你。
这一刀就到了尸体的脸上。
邓敬译又是惨叫,“啊!不要!”
就在刀戳在瞬间,电光火石之间,尸体居然抖了一下。
没死?
我来不及多思,完全是下意识反应,把刀一撮,硬生生避开。
这一刀在红布上划过,刀尖把红布全部划破,然后滑向地面,正戳在尸体耳边的泥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