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白吃饱,多事……”
“你行了啊。”我说道:“一两句得了,别过分。”
“切,你不就是我姐的看门狗吗,她是不是给你钱了?”小禾说:“见钱眼开。来干什么。白吃饱。”
我怒极,冷笑道:“呦,忘了当初你勾引我的时候了?”
这一句话出来,小禾脸色骤变,脸红的像是滴血,紧紧盯着我,突然一扬手,把手里饭盒里的热汤热面朝着我泼过来。
我实在没想到这小妮居然会下死手。
这个瞬间就听邓敬译喝了一声:“不可!”
一盆的热水就过来了,我应激反应很快,朝着旁边一滚,将将躲过。就看到刚才坐着的石头上,全是热水和泡面,还冒着烟。
这要是没躲过去,肯定是烫伤。
我真的怒了,站起来冲过去,金哥手疾眼快一把拦住我,“小马,小马,行了行了,咱们不跟女的一般见识。”
邓敬译也在斥责小禾:“你怎么那么不像话,你知道刚才的举动多危险吗?”
“你吼我!”小禾大声叫,情绪也非常激动。
我心中一阵酸爽,活该,你们俩最好打的头破血流,尤其是小禾,就应该让邓敬译好好治治。
金哥把我拉到一边,轻声说:“算了吧,明天等到了小寨,办完事我们就离开了。你们就各走各的阳关道。”
我苦笑:“我是这女人的同村人,是她姐派我来看着她的,我们还要一道回去。”
“哦。”金哥咂咂嘴,琢磨半天,说道:“兄弟,算了,这个世界上最不应该的就是跟女人置气,这就是一帮无理取闹的物种,道理说不清的。”
我们两个说了几句,再回去的时候,就看到刚才还呲牙撅腚的小禾,此时像是小绵羊一样贴着邓敬译,那个温顺劲儿就甭提了。
我和金哥都很惊讶,这个邓敬译别说,在摆弄女人上是有一套,老手了。
邓敬译道:“马兄回来了,你怎么办?”
小禾在黑暗中低着头,然后慢慢说道:“是我不对,对不起啦。”
“大点声,蚊子叫一样,说给谁听呢。”邓敬译皱眉。
“小玄子,是我不对,”小禾抬起头,在黑暗里看我:“我道歉了,你也大度点吧。咱俩扯平了。”
这歉道的真跟吃了苍蝇一样。
邓敬译喝了一声,让她回帐篷里去,小禾乖乖就去了。
等她走了,金哥把石头换了,我们三人团团围坐。邓敬译为我们两个盛了面,低声说:“马兄,不好意思啊,这女人啊,就是嘴贱。三天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