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惯他们毛病,喝道:“开什么玩笑?”
我把这些男男女女扒拉开,往车里一看,并没有徐思雨的踪影,好似凭空失踪了。
我索性钻进车里,前前后后来回看,甚至连脚垫都扫了一眼,并没有徐思雨的影子。
我从车上下来,这些小伙子大姑娘全都看我,个个呆如木鸡,脸色煞白。
我心情一阵烦躁,快步到那两辆车前,让他们把车门打开,我探头进去看。
有个女孩说,刚才徐思雨就是进了最后一辆车,这两辆没有。
我也知道,因为刚才点烟的时候,我就站在第一辆车的车门前,如果有人进去,肯定会知道。
但现在已经没逻辑可讲,我只想彻查。钻进两个车,检查一通,也是没有她的踪影。
我从车里钻出来,这几个人又把三辆车前前后后检查了一遍,摇头说没找到。
巴塞罗那女孩急着说:“要不然报警吧?”
我浑身像是虚脱一样,抬起头,看到旁边的路灯下,固定着摄像头,我就不相信了,那么大一个大活人,能凭空失踪。
我来到最后一辆车前,问这是谁的车。
一个鬼火少年出列,说是他的。
“后备箱打开。”我吸着烟。
那小子愣了愣,我怒吼一声:“后备箱打开!”
他顿时怒了,想过来照量两下,旁边有女孩劝他算了,赶紧把后备箱打开,让这个哥哥看一眼。
那小子运了半天气,最后还是把后备箱打开,我过去看。
虽然已经有了预感,可看到里面空空的时候,还是有种强烈的失望感。
徐思雨确实不太可能进入后备箱,但不看又不甘心。
“报警吧。”我抖着手说。
这段日子,我也算见识过不少的奇景,经历过一些怪事,尤以今天这事为最。
诡异到无法描述。
后来就报警了,警察来了之后,带我们去所里笔录,然后实地调查,调监控,折腾了足足一宿。
我们所有人都被放出来。这么多人彼此见证,加上监控没有记录到谁有嫌疑,无法指征谁是凶手。
我听队里一个女孩说,监控上只看到徐思雨钻进了后面那辆车,然后这个人就没了。
前后过程可能也就一两秒钟。
这件事彻底成了悬案。
我一个人来到警局对面的咖啡屋,一夜过去,我还是没缓过劲来,想着和徐思雨相处的这一天时间,就像是做梦一样。
我再给曹庶发信息。这次曹庶回了,第一句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