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如果我能活下来,”她说:“你要陪我喝酒,咱俩大醉一场,好吗?”
“好。这没问题。”我点点头。
徐思雨的脸上出现了小猫一样狡猾的小表情。
我不及多想,只是暗道,你先活下来再说吧。
曹庶言之旦旦,说徐思雨活不下来,我是心存疑虑。这个预兆像是石头一样压在心里。
我们两人躺在床上,本来我想睡在地上的,徐思雨说,你如果不上来,她马上就走,敢拦着就报警。
没办法,我只好躺在她的旁边,背着身,心乱如麻。
徐思雨也没有太过分的动作,穿着睡衣就睡着了。
后来,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很不踏实,脑子里乱七八糟都是念头。
早上醒来的时候,徐思雨已经不在了。我坐在床上,大脑一片混乱,昨晚发生的事就好像上辈子一样。
正胡琢磨的时候,门开了,徐思雨蹑手蹑脚走了进来,“呀,你醒了。”
“几点了?”
她拿出手机看看:“早上八点多了,咱们去吃早饭吧,刚才我转了一圈,吃早饭在二楼餐厅,人特别多,有好多好吃的。”
我从床上下来,到洗手间洗了脸,多少清醒了一些。
我和她收拾好东西出来,我到对面敲敲门,没有人开门。
又使劲儿敲了敲,不知曹庶是走了还是没醒,依然没开门。
我心存疑虑,又不好让徐思雨多等,便一起到了二楼餐厅。
大酒店准备的饭菜那没得说,我吃的沟满壑满,非常满足。出来之后,我带着她去了前台,询问对门1207的情况,工作人员告诉我,1207今天早上就退房了,人已经走了。
我吸了口冷气,这个曹庶到底想干什么,怎么神秘莫测的,从我认识他,一直到现在,整个人云里雾里,透着那么一股子邪性。
回到屋里,徐思雨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发呆,我坐在窗户下面,看着外面的阳光,我们谁也没说话。
我正沉浸在阳光中,徐思雨说话了:“闷死了,咱们整天待在屋里吗?”
我“嗯”了一声,忽然想到房间到中午就要退房了,让我花钱开这么贵的房间,那指定不能干,接下来的时间怎么办?我想了想,想不出个所以然,实在是头疼。
徐思雨有一搭无一搭和我聊着,我们说着家里的情况,生长的环境,她也是普通家庭出身的姑娘,父母都是工薪阶层,她本身还在读大学,花费很高,经人介绍,才来这里兼职的。
我们聊了很